五月初的夜晚,屋里有闷,舒宁从床上移步走到窗边。
谢澹本来想先跟她好好谈谈的,哪想到一见到人他就不住自己了,等了五年才娶到的滴滴的小公主,婚后没恩几次就又跑了的小公主,叫他苦等半年才终于得以单独相见的小公主,在这个雨夜乖乖给他开门的小公主!
休息够了,谢澹盘坐好,再将绵绵无力的小公主抱起放
舒宁不得不关上窗。
枝在室,舒宁就在室挨了另一番雨打。
唯一没料到的是,谢澹会那么急,会那么贪。
他以更快的速度追上去,也不自己一雨,攥住舒宁的手腕便把她拉了回来紧紧抱住。雨是凉的,可他怀着一腔火,舒宁被他困在怀里,就像一朵被雨连续浇打的花,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能在枝允许的范围躲闪,而谢澹,就是紧紧撑着她的那枝。
舒宁神一震,靠近窗,回了一声轻咳。
舒宁:……
窗太小,舒宁绕到外间,给他开了门。
两刻钟在舒宁沉默的等待里过去了,就在舒宁开始犯困的时候,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低咳。
大雨哗哗啦啦,窗站着一修长的影,发衣裳都湿透了,谢澹俊的脸上全是雨,只是听到开窗声,他看过来的黑眸明亮如星,就这么一双睛,让他的狼狈都变成了痴的见证,舒宁都快要被他动了。
她转就往里走。
谢澹闪而,带来一片雨。
舒宁意外地伸手窗,果然有雨不停地落来。
是他新的篡位大计里的一环?更甚者,压就没有什么礼,谢澹只是那什么虫上脑,半夜过来意图重温旧梦?
舒宁贼心虚,赶紧关上门。
舒宁空有一肚的恼火,奈何力气都没了,骂他都骂不来。
最开始只是稀稀落落的雨,慢慢地变成了细雨,还没到二更天,雨势哗哗,距离瓢泼大雨只剩一步之遥。
谢澹本忍不住!
她轻轻地推开一扇雕花小窗,微风迎面来,夹杂着几雨珠。
屋里有沙漏,舒宁决定等谢澹到二更天正,过了时候,她直接睡觉,哪怕谢澹来敲她也不开。
的确是谢澹的声音,不过谨慎起见,舒宁还是推开窗。
她也心虚骂,半夜给他开门,不就料到可能会有这一遭吗?
枝在外间,舒宁就在外间挨了一番雨打。
如果他这番折腾只是为了单纯的睡她,舒宁都要窃喜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等她终于从枝落,无力地趴在华贵舒适的被上,那枝竟也赖地追过来,仿佛这辈都要霸着她。
“公主恕罪,臣不是故意的。”
屋里并没有掌灯,但舒宁在黑暗里待了这么久,双早适应了黑暗,一转,就看清了落汤鸡似的谢澹。因是初夏,他只穿了一黑的单衣,现在那衣裳湿淋淋地贴在他上,太傅大人那结实得恰到好的、腹肌隐隐若现。
雨了?
这种天气倒非常适合男女半夜私.会,就是不知太傅大人愿不愿意吃淋雨的苦。
就在舒宁打量他的时候,谢澹某一的衣袍突然变成了雨后的笋,以肉可见的速度……
“臣来了,请公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