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里,舒宁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她连谢澹那种老狐狸都能忽悠住,对付傅景轩这种傲却单纯的中生简直绰绰有余。傅景轩可以把她吓哭,气哭那是绝不可能。
傅闻:烧烤。
舒宁收起玩笑,严肃地问他:“怎么,只许你损我,不许我损你了?我损你你心里难受,你损我的时候,怎么不考虑我的心?我是成年人就该脸厚如城墙吗?你自己想想,你这两天都说了什么话,一会儿我说长得一般,对我行人攻击,一会儿又批判我在家里邋遢,我只是没打扮,怎么就叫邋遢了?你穿着大衩在客厅晃悠来晃悠去,我说过你吗?”
舒宁走去,抢走他的行李箱,一边重新打开往外拿衣服,一边低着说话:“你虽然现在没钱,等你考上好大学,前途肯定比我光明,我才是真的没钱,如果不是我靠兴趣学会了画漫画,你说说,我拿什么租这么好的房,拿什么底气照顾你?我每天画漫画、备课、饭已经很累了,你还不谅我,动不动就气我,归结底,还是你瞧不起我吧,我如果有城市,如果不用跟傅先生借钱就能买得起新衣服,你肯定不会这样对我……”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她就很不客气,后来搬来一起住,他也总是损她。
傅景轩愣住了,无措地看着主卧紧闭的房门,她,是哭了吗?
傅闻并没有批评他什么,只:“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
舒宁看中生一的牌,笑:“宋编辑肯定也想不到,你穿得像个富二代,其实手里不但一分钱没有,还欠了我一屁.债。”
舒宁默默地看着,等傅景轩提着行李箱走过来,舒宁就站在门中间。
着回了一个“好”。
回了家,舒宁立即换回原来的衣服,喊傅景轩来辅导功课。
傅景轩冷冷地看着她。
说到这里,舒宁突然丢傅景轩的衣服,低着回了主卧,关门,反锁。
傅景轩的慢慢地垂了去,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舒宁:那就给我带羊肉串吧,回来时就
“嫌我欠你钱了是吧?我走行不行?如果不是你非要我,我用欠你的钱?”
可傅景轩非常清楚,他只是习惯地那么说话,并没有瞧不起她的意思,非但不会瞧不起,他还很喜跟她在一起的觉,否则他怎么会乖乖地听她的话?
舒宁笑着敲字:没有,逗他呢。
傅景轩的脸,就像丢沸里的河虾,瞬间变了。
隔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傅闻冷着脸走了来:“你把许老师气哭了?”
舒宁:你想吃什么?
傅景轩从房间来,看到她将那乌黑的秀发简简单单地扎成了尾辫,衣服也换回去了,脚上穿的也是拖鞋,跟今晚门时的扮相简直判若两人,忍不住挑衅:“女人在家里在外面果然是两副样,你未来的读者们如果知你这么邋遢,肯定不会再看你的漫画。”
中生恼羞成怒,冲房间,风卷残云地收拾行李箱。
傅景轩攥紧拳,偏过。
傅闻:我去买夜宵,想吃什么?
说完,傅闻关上门,又与世隔绝了。
傅景轩不由地开始回忆自己的行为。
傅闻突然发了一条短信过来: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