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八度:“你说什么?!他们剃了我的发?我好不容易留到及腰的发?!谁给我剃的?我非宰了他不可!”
刘雯看了我一,咬着嘴唇,又将目光移开:“你怎么不去找你未婚夫?他好歹还是个富二代,不比我这个穷教书的有办法?”
我嬉笑脸搂住她的肩膀:“这不是怕不好看了,你嫌弃我嘛。”
看到我这模样,刘雯虽哭着,却不由被我逗笑了,从鼻孔里冒一个鼻涕泡泡来。她也顾不上优雅了,随意地用袖抹净,声音平稳了些,沙哑着嗓尚带着哭腔,眉却舒展开来,在我肩膀上锤了一:“还真的是你,人都差死了,还顾得上你的发?”
她的忽然僵了一瞬,转过,推开我的手,低声:“谭诗苑,你明明知,我怎么会嫌弃你?只要你能好好活着,让我付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我恨不得那天遇害的人是我……”
她声声说,她对我从来没有过友谊,只有。可是,和友谊的界限是什么?难掺杂了,这友谊就一分都不剩了?在我们一起通宵看皂剧哈哈大笑的夜晚,她对我的里没有那么一丝友谊的痕迹吗?
我习惯想抓住刘雯的手,却忽然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说她多么想碰我,却始终不敢,于是只能尴尬停,抬手整理了一我的发,正:“刘雯,我也不知我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老天给我一个重新活过来的机会,我就一定要找到害我的凶手。你愿意帮我吗?”
我盯着刘雯。她向旁边侧着,避开我的目光。她分明刚刚承诺了我需要的事她一定会手相助,却偏偏像个陌生人一样拒绝任何和我的交集。我的心像是被了一刀。我愤怒,因为这么多年我付的友谊,在她里竟然无足轻重。我更愤怒,她竟然如此决然地单向表白,又从我的生活中完全消失。难我不得到一个解释吗?
我知她在说什么。她说的是她喜我的事。她对我的告白像是一块巨石,横亘在我们之间,彻彻底底截断了友谊的河。
想到这里,我猛地抓住她的手,掰过她的巴,迫她盯着我的睛:“刘雯,什么叫都过去了?本就没有过去!你有勇气我,为什么没有勇气堂堂正正地告诉我,要求我跟你约会,跟你交往?你凭什么不听我回答,就默认了我的答案是拒绝?你这样的自作主张,真的很自私!你伤害到了我!”
同刘雯解释完在张勇家的见闻后,她撇了撇嘴,:“我早知那个蠢货富二代不是什么好鸟。也不知你当时着了什么,他追你你就答应了。我明明……”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瞬,把后半句话吞去,垂睛,无奈,“算了,都过去了。只要是你需要帮忙,我怎么可能拒绝?”
她垂的嘴角写满了醋意,惹得我想逗她,想着她的腮帮向上提拉一个笑容,问她是不是吃张勇的醋。但此刻我却不敢逾越了朋友的界限,只好叹了气,:“你还说呢,保不齐就是他想害死我。”
“呸呸呸!不许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