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吻的时间,她的神竟然如此彻底地变了,不再抗拒,而是充满意的胶着,微红着耳,注视着我。
如今和刘雯接吻的瞬间,遗忘多年的那个酒吧之夜的激再度回到了我的上。起初是她吻我,接着变成了我吻她。激燃了激,我们不自觉地拥抱在了一起,我被她压倒在光的木地板上。她的裹挟着我的,温,湿,交缠舞蹈。我的脑海里闪过童年时她来我家借宿的场景,我们躺在小床上,贴着――那时的她柔又温,在睡眠中总是意识躁动,像一只过度活跃的幼年野兽。如今这只兽成熟了,压倒在我的上,吻得我无法呼,却颤抖着,用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的手仅仅连在我的脸颊、脖颈,而不是游走到不该去的地方。
息之间,她的嘴唇贴上了我的,或是我的嘴唇贴上了她。
我莫名有些羞涩,脸颊也发。不知为何,我忽然问她:“刘雯,你交过别的女朋友吗?我是想问,你知女人和女人怎么吗?”
她的嘴唇柔,带着唇膏的果香,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我的脑却忽然炸起一连串的烟花。我在一瞬间忽然回想起一段失落的记忆:我是亲吻过女孩的,曾经在敦的一个酒吧里,我和一群舞校同学喝多了酒,手舞足蹈地胡乱着舞,慌乱之间我的贴上了另一个喝得烂醉的女孩,而她则低吻了我。
那个敦夜晚的吻,是燃我脑的引信,同样地在我脑海里炸起一连串灿烂的花火。我手脚发,发闷,仿佛失去了氧气,却只能从对方中掠夺。我捧住那个女孩的脸,嘴唇贴着嘴唇,缠着,像是要把她的神纳到我一样吻得忘我。我忘了那夜我如何告别了她,只记得回到住后,我喊醒当时已经在分手边缘的男友,了一场激澎湃的。那是唯一一次我在和男时――我一直以为是酒作用,没想到是因为那个女孩。
的确,我们需要冷静。如果继续的话,恐怕我会用这不属于我的,不受控制地探索一些不应该由竺可儿来承受的东西。
我并不知如何索取,亦不知如何给予。我吻得忘我却茫然,顺从本能的指引,紧贴着她的,徒劳地想要获取安。我吻到脑发晕,因缺氧而前发黑,刘雯才终于放开我,埋首在我的脖颈之间,洇湿的嘴角贴着我的肩膀,低声说:“诗苑,我们先冷静冷静。”
于是我们终于艰难地分开黏在一起的,起坐好,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十指相扣。
她的大抵在了我的两之间。我的像是多了一泉,湿,鲜,生机,在她磨蹭时奇异地发。我的全都在膨胀,从到腋窝,像是要生长来什么躁动不安的东西。我于是也用我的去抵住她的心。乍一碰,刘雯的唇间便溢几声轻哼。她的越发地了,绵绵的,像是要化在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