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曾经一度看起来十分奏效,因为端来的盘都空了。可是后来深衣发现她养在湖中的小呆不怎么吃东西了,而且还愈来愈。她大惑不解,有天中午便多了个心,果然听见陌少窗细碎响。小呆四只爪踩着,长长的脖讨好地探得的。
陌少叹了气,“我都向你说到那个份上了,你还不信。”
若是用在人上……深衣迫自己不要往这种不可能的方向上想,专心去饭。
肉对于陌少仍然是禁忌。上一次深衣和老酒鬼偷偷摸摸说起给陌少吃肉的事,被他听见了,竟又去吐了一回。深衣便再不敢给他混肉了,脆每顿都给他端一盘单独的清淡肉菜去,试图唤起他“不吃就是浪费”的愧疚。
算账呢!”
深衣咬着唇,:“我怎么会欺你、毁你、叛你、弃你?是你不信我才对。”
深衣惊恐地瞪大了,被摁着腕的两手拍打着床板:“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嘛!”
“纵使她欺我、毁我、叛我、弃我,我心中,也不会再容得别人。”
深衣像只小猫一样乱扭着小,黏糊着声音:“不……你要赶我走……我不来……”
深衣想起之前他穷凶极恶的模样,就像只兔似的,不由得格格大笑,爬起来去收拾青蛙,取笑他:“你一都不像比我大十岁的!”
他说什么?他说:
深衣深觉挫败,可陌少似乎是有心结,这个习,也只能慢慢改了。
深衣挣开他手,把他的扳正过来,嘟着嘴:“为什么要先回家?——别跟我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家不讲究这些!反正都是要一起的,为什么要分开?”
他敛正了脸,严肃:“中原现不大安宁,你先回家避一避,待我办妥了事,我们的爹娘回来,自然就到渠成了。”
深衣一耍赖,陌少就没办法,索一个翻将她压倒在床铺上。
陌少没好气:“你也知怕啊?”
纵然知他并无恶心,然而这样残酷的手段,还是让她心悸了一。
他垂,轻轻地“嗯”了一声。
陌少推着她:“你……来!”
深衣望着他漆黑如渊的眸,静深,笃定沉稳
夏日里穿得衣服本来就少,深衣还这般贴在陌少上扭来扭去的,让他又浑紧绷起来。
一枚鱼从窗丢,小呆漂亮地一个扑腾,稳稳接在中,吞了去……
“我既然喜了她,那么一生一世,就只会有她一个女人。”
陌少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别过去不看她近在咫尺的脸,深了气:“你先回家。我们……来日方长。”
深衣去剖洗那些青蛙,才发现陌少针针都是刺在蛙脑与脊索之间,将脑髓和脊髓双双毁去,故而青蛙未死,却肌肉松弛来无法活动。
所以本该长在陌少上的肉,全长在小呆上了。
晚上睡在床上,深衣爬到陌少上趴着,闷闷地说:“我画完船图,你真的要把我送走么?”
那轮椅被太阳一晒,很快就了,陌少自己坐上去,低语:“本来就没比你大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