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衣心想方才陌少已经说得那般明白,这个女zi为何还这般执着?不由得怒dao:“他既是不喜huan你,你凭什么还要缠着他?”
阿音凌厉地看了深衣一yan,dao:“凭什么?就凭我和他这么多年生死相随的qing分。自打他chu生,我就在他shen边,照顾他,为他zuo尽一切。你呢?你认识他才几天?三个月?四个月?你凭什么得了他的心?”
深衣qiangyingdao:“我与他有婚约。”
阿音不屑地哈哈一笑,“婚约?婚约那是和莫陌的!再说了,你堂堂朱家五小jie,你爹是什么人?前北齐三皇zi!倘不是女帝吞并了北齐,你如今大小也是个公主。我们家阿陌,可pei不上你这个金枝玉叶!”
她爹爹是北齐三皇zi?公主?她怎么从来没有听爹娘提及过?
深衣脑zi中一片空白,却突然想起自己的来意,哑声问dao:“那一十三桩断掌命案,可都是他zuo的?”
阿音似是没料到她会猜chu来,愣了一xia,扬起了削尖xia巴,傲然dao:“没错!就是他zuo的。那十三个人,都是扶桑安cha在京城的细作,死有余辜!”
深衣一时间难以相信。
贺梅村,张zi山的继父,竟然会是扶桑奸细?
却又听见阿音满目悲哀,愤然dao:
“你可以他为何会沦ru如今境地?――全都是因为你!”
全都是因为你。
全都是因为你。
这句话如回音一般在深衣心中震dang不绝,她茫然地望向阿音,浑不知她这指责,自何而起。
“你可知阿陌ru靖国府的时候,筋脉尽断、武功尽失?然后又被打断双tui,险些死去!他花了七年时间,去将那一ju残缺的shen躯修修补补,才终于用灵枢九针接续了筋脉,重新又能行走。”
“他用了二十天时间去杀那十三个扶桑奸细。――你可知那十三个人,个个shen负绝学,手腕阴狠,他要杀了他们,何等的殚jing1竭虑!”
“他zuo成了。但他shenti本来就不好,那个时候已经元气耗尽。结果,他在一刹海,离一切的终结不过一dao铁索的距离,你chu现了。你削断了铁索,让他掉jin了冰shui里。”
深衣骤然打了个寒战。
那个鬼面人,果然是他。
难怪他当时走得那么慢。
难怪他上索的所用的轻功,那般笨拙。
难怪那日捉蛙,他险些被她推jin湖中,他会怒气冲冲地说一个“再”字。
她那夜碰过一刹海的shui,shui上浮冰,刺骨寒冷。
他痼疾在shen,又一连二十日奔波刺杀,元气既失,被这冰shui一激,寒ru肺腑骨髓,怕是连xing命都要丢了。
她初初见他时候,他那gao烧、咯血、昏迷,都并不是装chu来的。
是被她害的。
他那一双tui至今无法行走,也是因为她。
深衣心中凉凉的。
然而阿音怆然笑着,又dao:
“还没完呢。你自送你的船图,zuo你的朱家五小jie,为何要去靖国府招惹他?他躲在一刹海七年,从来没有凤还楼的人来过。可是你一来,执名一品就来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因为船图,又是为了什么!”
“执名一品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