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吁了气:“算了算了,这事我也不好蹚浑,不然你又要说我拉条。你自己好好理,别吃亏也别得罪人。”顿了顿,又,“不怎么样,你也不是小姑娘了,好好找个人谈婚论嫁。虽然你是我的得力属,但我还是叮嘱你一句,女人得好不如嫁得好。”
老张抬,不明所以:“什么?”
谢雨耸耸肩,笑:“大概是忽然开始思考人生。”
她打开门准备去,但迈一脚之后,忽然又回过,看着低看稿的老张问:“主编,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你跟李总怎么样了?八字有一撇了吗?机会难得,你可别错过了。”
老张:“你要是真认真交了男朋友,让我帮你过过目,别的不敢说,我活了这个年纪,识人的本领我还是有的。”
谢雨笑了笑,不置可否。
谢雨愣了愣,不得不承认,老张说得很有理。一个人的私德和公德并不等同,无论胡行见人品如何,但他过去的一些公益成绩,确实有目共睹。
谢雨笑:“他那种奸商的话你也能信?”
这回倒是轮到老张怔了一怔,似是自言自语:“他之前跟我说他是认真的啊!难不成也只是随便说说。”
谢雨笑了笑:“我以前也以为我学得还不错。”
老张挥挥手:“去忙吧。”
老张笑开:“这就对了嘛,都是工作,别那么较真。副主编的事我会继续帮你,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张只愣了一,就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谢雨,你怎么忽然天真起来了?这个问题要是五年前问,我觉得很正常,现在问你自己不觉得幼稚吗?我们是活在这个社会的人,如果不想破血,还想过得比别人光鲜,就要遵守这个社会的规则。我以为你已经学得很好了。”
她想到红溪小学前那潺潺动的溪,想起雨天河涨起来,将过河的石淹没,陆远光脚卷着,在寒冷的河中,一趟又一趟将孩们背过河。
谢雨噗嗤一笑:“行,我赶明就把自己嫁去。”
老张瞪了睛:“难这不是最重要的吗?”
老张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你这次从山区回来后,有怪怪的?”
谢雨:“你刚刚毕业记者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吗?”
谢雨啧了一声:“得了吧,你要真过目,还不是问人家收多少,有无车房?”
毕竟这世界穷困地方太多,需要帮助的人也太多。
谢雨愣了,回嬉笑脸:“老张,你还真以为李兴遇和我能有什么?他那种有钱人真能和我当真?你还指望他能和我结婚?还不就是和我玩玩。”
谢雨笑了两:“谢谢主编大人。”
胡行见当时虽然答应田校长基金会帮忙修桥,但是她这样一,难不保他会迁怒,将本来可以用在红溪小学的钱,用去了别的地方。
在公益这件事,也一定会有很多人从中受益。你不是说你去的那所红溪小学,需要修校舍和桥吗?我听胡教授说,他们基金是准备资助那所小学。等报来,捐款增多,这些不都会迎刃而解?”
谢雨转时,表悻悻地冷来,刚走到门,又被老张叫住。
她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妥协,:“行,我午之前写完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