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颊如火烧,粉腻酥滴的肌肤蒸腾着霞晕,分外动人。真是……哪里有人他这般大言不惭,面不改地赞自己那天赋异禀的。忆起方才旖旎,魂魄又是一,如脂如酥的乳尖儿抵着衣襟,麻麻。
“真宁,快,快念锁幽诀!”桃粉粉腻腻,绞得越发厉害,丝丝酥浆滴落,恐她了元阴,反是不利她的修行。她媚如骨髓地嘤咛一声,舍不得那快,却也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得勉力压制绮思,默念上清存守阴星法中锁幽诀一段,玉结成扣儿,死死守着骊关。
他只傲然,“它是什么,我定也要克服。”说罢深深地望了她一,灵宝天尊也是无奈,只得又一再调,最好早日行双修法诀。
鉴心潭一事后,他整整花了三十六个周天才克服障。此事甚至惊动了她的师祖,他的师尊。但他苏醒后,竟发现心功法又隐隐有一丝提升。他这等的修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增长,都是百尺竿更一步,然而灵宝天尊为他修复经脉时,却又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们两个,长叹着,“痴儿呀痴儿,重华,你这障,已不是当日的障。”
他们足迹几乎踏遍上罗天的每一,天穹星海,瑶台琼林,罗浮珞珈,蓬莱云海,他领着她赏了无数绝世景,领着她踏山寻海,与妖兽搏斗增加战斗经验。她一日比一日成熟,痴不减,只是那虚幻的茕茕孤冷渐渐消散,一分分地变得真实,仿佛冰冷冷的女神像活了过来。他待她也越来越柔蜜意,虽然依旧清冷蕴藉,简素疏朗,待她时,总有一分旁人享受不到的炽烈。
她已经略略识得的少女,心萌动,对他又是痴恋,自然会渴慕好奇。然而不过数日,他便携了她离开璇玑峰,前往大荒各云游。“真宁,我要的,不仅仅是这个。”他总这样说。
幽深花林,层层掩芳菲,他施法布的结界为两又开辟了一个更幽谧的天地。花纷飞乱舞,异香扑鼻,却比不得正在他之上婉转承的人千万分之一,玲珑躯婀娜妖娆,似藤缠绕。指上传来绝绵如脂的柔,“化作绕指柔……”他声线清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调侃,她颤抖,“重华……嘤……”青丝倾泻如泉,耳朵似乎也要跟着到了一回。
她还是习惯叫他神君。有种可靠的依恋,这风华蕴藉华绝的清冷男儿,比她见闻广博,比她功力深,比她深谙世故,令她折服,令她慕,更令她崇敬。
她眸心。
“神君好坏。”微散,她抬起湿漉漉的睛,如怨如慕的丝漾如,“每次都把真宁吊得不上不,然后又着真宁锁幽固心。”
他修眉一轩,清冷尽数转为风意蕴,“这是为你好,你功力比不得我。既要与我双修,却不得不将你的调好,否则花心松,不是双修,倒是要成我的双足小鼎,被我阴元了。”
从携手同游,到轻怜细吻,再到这般的放肆乳峰,莺桃,甚至
指尖也缓缓撤她莲溪,面对面结成结莲势,轻怜蜜,十指在她上轻轻拂过,将真元注她经脉,为她巩固玉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