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宁只觉得自己似沉浮在云海间,又似在江心随着风浪不停地颠簸沉浮,数次被抛上巅峰,几乎要承受不了这么多的愉。她中带泪,嘴角着一丝不自觉的银涎,不停地求他慢些,慢些,快停,他只笑着说真宁真是个骗人阳的小妖女,明明喊着不行了,桃源偏还又紧又地缠着人不放。她闻言,又是酸又是委屈,拼命撑着起来就逃,偏偏又被他扣住,怎么样都挣不开,青丝凌乱,玉容蒸霞,既鲜妍妩媚,又憨羞,最是勾人。
“……嗯啊……呀、呀……”她细声细气地浪,时不时又勉力抬起小脑袋,啄吻一郎线条毅的巴,尝到淡淡的咸味儿,意外地发幽,儿来的更急,每每他到花心时,便大把大把地涌。他亦察觉,捧起绵的两团雪又是好一阵大动,声音浊得一塌糊涂,“带雨晚来急……”她听得面红耳赤,慌忙用檀去堵他的嘴,不料这浪一把勾住莲又是一阵,却也不放过她,专挑花心,铃刁钻地噙住花最的那不放,享受着最最活泼的那一簇芽似的肉儿探铃,着的极度利的快,几乎要关失守。她哪里挨得过,不一会儿便丢得又凶又急,玉深酸酸,对着他兜就是一注稠芬芳的花浆,淋得他发麻,闪电般的快从腰劈至脑髓。
柔褶皱,沾了去逗那上方腻腻的花儿,又是又是捻,直得满手香晶莹,小人儿鼻息咻咻,间莺啼燕婉不绝。
“嗯?……”鼻息,尚在朦胧中,他却将她摆成自己最想看的姿势。人儿浑如泥,中喊着羞不敢看他,却又乖乖地把皓翘起,抵着他的。这个姿势,他一便到了花心,硕玉闪电般劈开层层裹的肉,直直抵在最那一磨,打着转儿。又可以轻易地伸手捞到她一双秀绝的乳,任意把玩在手,着她最最的尖儿,轻轻一捻,她便媚翻白,漾。
两人初次交时,他神志不清,这次便决心要耐心挑逗她,直到深满,花红湿,才试探地往她的桃源刺去。但见一片泥泞,片片粉脂腻玉皆敷满一层薄薄透透的浆儿,又湿又,几乎找不到那细小的,好几回乱乱撞,气腾腾地得她难耐地婉转啼。最后深雪压梅般用力一耸,终于巷,才堪堪了半个,就被那肉绞缩得利至极,紧致又,偏生还不少,腻得溜手。略略安心,长驱直,任是她那桃源有多少幽深曲折的名奇趣,都被他一杆狰狞赤红长枪纷纷犁平,每一分肌理都被撑开,百般挑抚。她极这般的温脉脉的缓慢送,只觉得无不熨帖,无不,两条瓷玉般的白儿乖乖地打开缠在他腰背上,一对玲珑玉笋足扣在一块,被他到时便快得绷直了脚背,尖尖俏俏地好不招摇。
那作怪的大还
她了,只觉得世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寸寸皆酥透,慵懒媚无比,咙间逸几丝心满意足的哼。他撤回利刃,连带着一滩晶莹溅,“好坏的小仙,自己痛快了却又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