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住她的手掌缓缓地在纤薄肩背上游走,灼的温透过秋衫烙在雪肤上。她从来不知男的力气可以这么大,又可以这般的柔温,奇异地被化了。仿佛还是当年在筵席上惊为天人的舞勺之年的少年郎,淡漠,一丝自我的嘲讽,又那么的俊英。
好,好胀,好麻。她混乱地摇着,想要推开他,却是拒还迎地将那两团饱满更挤向他。青丝摇摆间扫上的玉肤,细细的麻,耐不住张呼,溢声声压抑甜腻的糯糯,“……嘤……呜……”
拥雪成峰,挼香作,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已经不是当时的一丝起伏可以比拟的。手腻柔,如把玩两团薄膜笼住的脂,心中动,大掌猛地收拢,掌心那一只丰盈被他握得越发紧实。
手腕被反剪扣住,越发显得前一双玉兔翘耸,随着呼急剧起伏。他在西北手晒得颜深了些,和她一对比颜分明,分外烈惑人。忍着把那致衣衫撕开的冲动,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绦玉带,终于上久违的雪。
又又,弹十足。宛若新剥的鸡米,鲜柔,搓玩的妙滋味简直麻骨髓。乳尖随着他的,在唇齿间羞翘起,逗人一再采撷不休,另一端的桃则卡在指中,酥如雪,小缀珊瑚,滴滴粉晕晕地可人疼,衬着一旁凌乱的鹅黄心衣,如斯艳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他再也无法忍耐,陷了疯狂中。
“博珍……博珍公主……”着迷地叫着她的名,俊脸埋到她香馥馥柔的颈侧,狡猾地用新生的胡茬去轻轻刮丝绸般细的肌肤,心中阴郁的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她一吞。
腹似有火炉熊熊燃烧,他闭上,终究是舍不得伤她丝毫。他并未经历过事,惟有的一些了解,不过是年少时书院里私传的画本,还有勾栏军营里的那些见闻罢了。
正要怒斥他,音方落,一刻他便牢牢捧住那团凝脂,薄唇张开,将那颤巍巍的乳尖深深住。
“呵……”沙哑低喃,鼻息急促,紧紧盯着那对香腻玉的乳,结上翻着,浑如火烧火燎。她羞愤死,挣脱不开,忍着泪瞪他,却因为他炙的神颤抖起来,“沈长歌……你……啊……”
真是呵……该如何讨好他的小公主?
听见自己奇怪的叫声,双颊发,恨不得将自己的咬掉。不谙的天真妩媚小模样,汪汪的晶眸中尽是朦胧的雾,角眉梢弥漫着一片桃花云。
心突然颤动起来,好像偷吃了一颗五月的梅,酸得刺咙。那一双手掌过,皆燃起火苗,一抹一挑一划,如有细微的电一般,浑都了,柳腰花态慵无力地酥倒。
六幅裙的两条笔直修长的儿如瓷似玉,得仿佛一摸那脂玉就要化开一般。又一次噙住她艳的红唇不休,灵蛇一般的尖扫过洁白皓齿,牙,上颚易的肉,每一都不放过,勾着她生涩的莲共
酥,但是有那么一丝清浅的悲怆,心中狠狠一震。望那双幽暗,郁得化不开的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