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不敢看他,又满心不舍,便闷闷地抱住阿兄的腰肢。
咬着牙妖妖地趴在绣榻上,柳腰塌陷雪翘,摆了个他最中意的莲漾轻舟。细腰圆,又如此乖巧,一就把火了起来。芙蓉帐度宵,被翻红浪,她被勇猛饕餮的阿兄得气吁吁丢了又丢,都成柳絮了,他神微微凝滞也了华。小公主还怕他吃得不够尽兴,勉力直起腰肢晃着圆圆的翘说阿兄快来――这不,小小的桃哪里经得起一个壮小将的孟浪狂,便可怜兮兮地红了起来,一阵阵的疼。
“……阿兄……”她泪朦胧地,满满的哀求,他吻着她的,“……乖,别怕,阿兄不你……这样上药快一些,且松懈着些……乖……”
“博珍,乖乖的,阿兄很快就回来了。”压心中苦涩,他慢慢抚摸她玉背,真是舍不得啊。但是他仍有要务在,即使多想沉浸在这温柔乡永不醒来。
“嗯。”了俏的小瑶鼻,心中不舍,也不愿意耽误了阿兄。
但是,捧起那张小脸亲了又亲,他还是会延请名医继续治疗她的――他的公主,要永远骄傲亮烈,即使她清醒后,就是他彻底失去她的时刻。
估计里也伤的不轻。心中怜惜,又挖了一团送被磨得起的桃源芳幽,指尖哄着,着那两片薄薄粉唇。唔,里太曲折了,怕是不好涂。想了想,将油膏化在掌心,摩得微微发了以后抹到玉之上,用手扶着便要藕花深。
她咬着唇儿,猫儿一般窝在他肋之,耳边话绵绵,浑又瑟缩起来,带动小桃儿又夹了夹玉。一开始是胀胀的痛,然后一温渗透芳径,疼痛被奇异地安抚了,男儿轻轻动作柔柔蹭带来酥麻撩人的……她、她好似又了……
着豆儿般的小花儿让她放松,借着油膏的慢慢开,小心翼翼地一去,细细地撑开蠕动的媚肉,缓缓动着,确定将粉艳的每一个角落都蹭上油膏后,才停了来。
天知他是用了多的自制力才把自己的来,这个混小公主――他恍惚了一,手里还扪着她一对尖翘俏。这样的千依百顺固然甜蜜温柔,却仿似少了些什么――一刻便狠狠地骂了自己,沈长歌啊沈长歌,你真是不知足,得照顾公主便是你的天大福分,竟然还得陇望蜀。
个小公主心里真是千万般不舍。嫁来平宛将近三月,长歌阿兄对她真是千万,什么都依着她由着她。要骑便带着她城驰骋,要吃西域的蜜瓜便买了半车。公务繁忙也经常腾空来陪她,平宛飘雪得早,踏雪寻梅,取雪烹茶,也是一种趣味。俊绝又温柔贴,真是天上地都找不到这般好的驸了。就连床笫间的事儿――真是,腰腹有力,每次都得她神魂颠倒,怀抱又和。昨夜知晓他要走,不敢哭叫着粘着他,狠着心想一定要把长歌阿兄喂得饱饱的,让他在外没工夫想旁人。
“……博珍!博珍!”“贵主!贵主!……”纷繁嘈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淹没。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难过得皱起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