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惊呼声,轻薄的罗衫浸透了,宛若透明一般贴在肌肤上。她大是羞恼,“……放开我……”手掌抵到他肩,又想起他的伤,又不敢乱动起来。那一双凤染了光,声音隐隐约约带着撩人的火,一路烧到她心上。
她呜呜咽咽着,粉面红,他的唇落在耳边,灼。却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小心翼翼地为她清洗着,又亲密又绮丽。手掌过,浑冰肌玉肤都快地战栗起来
待到指节时,她的确觉一的东西了来,他仔仔细细地挖着,指腹过每一分褶皱,偏生那手指还该死的修长。双迷离,忍不住漏一声嘤咛,那怯怯的哦,对他来说也是种折磨,手指地传送着藕花深的诱惑,恨不得用上另一代替,终究是舍不得。
真想帮他净。她胡乱地想着,手早已从到他紧绷的小腹。
可是现在,他还能看着她。面颊浮着桃花,微微了汗,举着两条细细的胳膊,罗衫宽松,隐约可见腋的玉白柔肌肤,羞涩桃红,上还洒落着他们纵之时留的殷红痕迹,分外绮艳。
“……唔……不……”她红着脸求他,他心中漾,手却不停,“好公主,您那太紧了,不来会不舒服的,臣不会您了……”灵巧修长的手指,指腹略略有些糙,过脂般的花儿不停挼,得她柳腰,几乎化在他指尖。
“公主……好了……”耳边的声音沙哑得吓人,她愣愣地看过去,睛里波漾着他紧绷的峻容,手被他牵住了动弹不得。
什么事?她茫茫然然间,一只手掌探,手指过细的玉贝,剥开艳粉白的花唇就要往桃探去。
唔,肌还是很漂亮的嘛。弹十足,浅浅的麦,仿佛能嗅到阳光和松木的气息,即使左肩包着绷带,也是满满的安全,惹得她频频飞。心如擂,这家伙果然不止是面生得好,衣衫也是有令女如饥似渴的本钱呢。思绪飘飞,想到之前在榻上,他扶着她的柳腰动作,摇摇晃晃地得她满怀,晶莹汗珠布满膛,意外地诱人。
却不见她,心中那一痴念妄想会破灭。只是当时听见清脆蹄声一路直到西山,未尝不是心如刀割。
回首,又不敢回首。怕看见她的面容,怕看见她深深的底。
轻薄衣衫很快就被他褪,她羞得环抱住,却越发显得前峰峦叠嶂,藕臂细巧玲珑。“……沈……嗯,驸……叫人换可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却说,“公主,那儿留在您怕是会难受,臣帮您来。”
“您再洗去,臣又得换药了。”他沙哑低沉地叹息,她绵玉掌被他带着往,那本是重新封印了的利刃又生龙活虎地鞘了,地烧灼着她。她面容绯红,咬着牙手,转就要给他拿长衫。却不妨一双铁臂提着她的腰轻轻松松地把她摁到浴桶里。
暗暗叫苦,这个小公主真是天生克他的。尖尖巧巧的葱指裹着绸巾,不停地挨着他的小腹,甚至还钻肚脐好好地清洗了一番。咬着牙,这无心的挑逗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