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语无次的想说什么？”顾淮西打断她。

叶锦然的腰恢复得还不错，又有姚雅照看着，顾淮南为给两人多一空间就从大院搬了回来。家里好些日没人住，里里外外落了一层灰，顾淮南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来打扫，最后整理他书房时竟意外的在最面的屉里看到那本旧相册，里面都是她和余金金与陈南承兄弟过去的照片。

“我是有找过，但不是‘一直’在找，而且我找是为了烧了它，不是为了收着它。”

顾淮西闭上睛，手指攥紧手机机。

“不怎么样，那次不是又摔了一跤么？拍过片医生说有骨折，打了石膏，又要一阵脚不灵便的残疾人了。”

“不要，我想过了，他不是别人，不是陈南承，我选的男人他是什么样的我都认了。”

禁不起试探，顾淮南的弱她自己清楚，每一个曾被背叛过的人心里都有一个地方是绝不肯轻易被碰的。顾淮西不会知她有多害怕自己对叶锡尚的在乎，因为无法想象自己能否禁得住再一次的伤害，所以才要尽力去保护，保护他们的这段。

顾淮西知她的意思。“你该不会以为是我自己去把摔到骨折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又凭什么认为上天每次都是眷顾你的？如果我们俩个人之中只能有一个人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为什么这个人一定会是你？”

*

“你不要试探他了吗？”顾淮西轻问。

话虽如此，却听不顾淮西话里几分难过抱怨，顾淮南哂笑。“听起来你兴的？”

顾淮南一字一字更正，顾淮西就笑了。“有多大差别？那么较真什么？夫不会在意的。”

电话两端同样寂静无声，两张相同的面孔一个温一个淡漠。

……

“你说的没错，我和从前一样，我的人都是你要不去的人，陈南承是这样，叶锡尚也会是这样。”

除非，是他先不她。

顾淮南太阳，不想跟她继续这个话题。“你怎么样？”

顾淮南立即拨通了顾淮西的电话，哪知顾淮西在那边惊讶一番。“生日那晚夫送我们回来的时候我给他的，你不是一直在找这个？他才给你么？我之前忘了跟你说，不过我有好好的帮你收着。”

“认了？”顾淮西笑，“你还是那样，孤注一掷、豁去似乎永远都是你路上的标签。南南，你那么在乎他？”

。

……

“在乎。”顾淮南说这话时，指尖在照片上的陈南承和自己脸上轻轻摩挲，似乎在碰自己的过去。“我在乎。”

顾淮南静默片刻，“小西，我已经和叶锡尚结婚了，我想和他好好过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西。”顾淮南阖上相册。“原

“你舍不得伤自己的，小西，最近叶锡尚很忙，怕是接送不了你了，正好你也向学校请了假――”

叶锡尚有几个晚上没回家，他在电话中给顾淮南的理由不过就是一个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