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飞机，开往金三角”肖杰补充了一句。

“那是最新的研究成果――是你亲生父亲，你以为十岁时就过世的父亲研发的”

我，笔直的望着他，尽可能表现得无畏。

肖杰从衣兜里一烟，燃。

“他们是拍档，就像苏月与韩玄飞一样，是国安局的特种报人员――玄飞在十六岁知真相，便一直想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正式加了国安局。这些年来，他表面上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暗地里，却是组织驻在法国的负责人”苏阳话。

我更加迷糊，忐忑不安，乔握紧我的手。

“告诉她吧”苏阳抱臂倚在墙边，“不能总当一个不懂世事的富家小，什么都不懂，只会让她的人受累，可可也不会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的累赘”

我怔了怔，然后蓦然转：“我去找欧阳”。

“是的，他并没有死，如果没有猜错，他现在应该在金三角――这也是你的母亲，一个黑帮大小成为谍报人员的原因”伊森不徐不缓，开始讲述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故事：“你母亲遇到你父亲的时候，还是一个普通的少女，相，私奔，结婚，生，这一切都和你所知的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你父亲的份，他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教授，而是国安局的级技术人员，为了向俘虏获得更多的信息，他们一直致力于一种‘记忆可读机’的研究，就是通过大屏幕读取人脑里的记忆，这即使‘挖掘机’最早的原型。可是研究到最后，他们发现，这种机不仅仅可以读取记忆

“还记得我在医院向你说过的‘挖掘机’吗？”他问：“那个可以将人记忆清除的机？”

我脑一片空白――这种为国家服务的间谍形象，在电影里见过太多，突然现在真实的生活里，而且是我朝夕相的哥哥――这种觉太不真切，太让人难以置信。

“可可！”乔一把拉住我，我还没开，从刚才起来一直沉默的伊森突然说：“可可，别幼稚了，你真的以为欧阳与韩氏的矛盾只是你们那破事吗？你找他本没用，只能白白的让玄飞担心”

肖杰灭烟，抬望向我：“可可，你的母亲与玄飞的父亲，并不是真的夫妻，他们的飞机失事，是一场谋杀”。

“为什么不告诉我”懵了好半天，我才有所反应。

我顿住脚步，深呼，沉声：“说吧，我知你们瞒着我许多事，一次说清楚吧，只要哥平平安安，我什么都能接受”

声音飘渺无踪。

我瞠目结。

我打破沉默，重重的重复了一句：“说吧”。

“这是玄飞的意思，当初他加的时候，只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永远不将你扯任何是非，他要你无忧无虑的成长，你家族的恩怨，你的世，统统不能告诉你”肖杰继续：“可可，你的份很特殊，他一直在试着保护你，而你从来不知”。

我吃惊的望着他，却执拗得没有开，手心冰冷。

“也许你想知，你母亲为什么会成为一个报人员，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伊森站直，绕到我面前，静静的说：“等你听完故事，就能明白很多事了”

她的话音落后，场面再次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