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如。
而且永远不可能再醒来。
我恍若未觉,仍然将紧紧地贴在窗上,喃喃地说:“是我的错,如果我不担心乔,不让他回去,如果我早告诉他我的想法,如果……”
“莲……”我吃惊得忘记了语言。
我这才注意到,里面那个主治医生,不是别人,正是伊森,只是刚才他来的时候着罩,所以我一时没有将他认来。
“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我贴着窗,有不确定地问。
“玄飞伤得很重,可能需要隔离。”肖杰站在我侧,清秀的脸上满是胡渣,多了一份从前没有的沧桑。
车终于驶了山谷,在速公路的路,我们被阿富汗的警察拦了来,并很快通知了大使馆。
“可可,你已经得很好了”肖杰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难得地轻柔起来:“即使不是因为你,他也是要回去的,毕竟,只有他知温赤榕最后的藏地,所以,你不要疚。”
无论她是否听到。
我来不及叹什么,只能在两车交汇之时,淡淡地说了一句,“多谢。”
她似乎想回看看,看看那个开枪杀她的人到底是谁,却终于,没有机会,在她完全转过去之前,她已失去知觉。
(二十九)第三卷终
“等他恢复一后,你们去度假吧。”肖杰浅笑着和了一句,然后转开视线,和我一起看向玻璃窗里面的景象。
我和肖杰连忙迎了上去,门开了,伊森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没有一丝久别重逢的惊讶或者欣喜,然后他又转望了一兀自沉睡的韩玄飞,将肖杰拉到一边,低声说:“你过来,我们单独谈一。”
“为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我固执地挡在伊森前面,一字一句的说:“从现在开始,我要知关于哥的一切消息,再也不想被隐瞒了——如果再经历一次这样
一路上,韩玄飞都没有醒转,只是偶尔意识地发一些低低的呻。
“不会有事的,他的意志力很,”肖杰顿了顿,又别有所指地加了一句:“即使是其它人过不起的难关,他也能度过去,玄飞,是我认识的最的人。”
肖杰也没有说什么,一路沉默着将我们送到他们其中一间基地,安置好后,又来几个穿着白衣服的医护人员,去为韩玄飞检查。
前面,温如的越野车里,她缓缓倒了来,脸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
莲站在一块突的岩石上,正慢条斯理地将枪缓缓放,神平静得,似乎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现在,他正脱掉手套,取罩,往门的方向走过来。
我被拦到门外,隔着玻璃窗望着里面的人忙忙碌碌,无数的仪被在他上,他就像一个玩偶,脆弱的玩偶。
我着气,抬越过车向温如的后方望去。
“还不走,难等着追兵?”莲瞥了我一,然后爬上温如的车,一也不瞧那个倒的人,兀自将车开走。
我,淡淡地说:“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只要哥好好的,只要他好好的……”
来接应我们的人并不是大使馆的人,而是一群很显然与韩玄飞来自同一组织的特工,其它人都不认识,可是开车的人,却是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