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女人羞怯的蜷缩在床上,伸手遮住私,夹紧双的模样,让他鼠蹊又紧了一,但他同时也能看见,那诱人暗影里的光,混着血丝。自责与傀疚瞬间裏住了他,让蠢蠢动的心安分了来。
那是有些困难的工作,尤其是她看起来那般诱人,即便已经发过,却仍然快速的恢复过来,于半的状态,但他已经伤了她,他不认为这一夜,她能再承受一决。
“拉苏不允许她们接待我。”他告诉她,“而我不喜迫女人。”是的,他不喜。
“只要你抚摸它,就会。”他声回答。
那模样,如此羞,诱人。他迫自己把视线移到她间,半跪上了床,小心翼翼的以温暧的湿布,替她清洁。
“为什么?我以为有个桃花帐--”她忍不住脱,她知军营里有军,那个圆帐是有着桃红的门帘,常有淫声浪语传。隶不被允许去,但他早已不是隶,而且他有钱,她知。
他双分开的跪着,男上也有些许的红,那是她的血,她从未和男人在一起的证据。
她知一打起仗来,在混乱之中什么也会发生,他若想,大可民宅,在那些民女之中,发望。她知有人会这么,那个卑劣的塔拉衮就会这么。
“它会……一直维持这样吗?”
到小炉里烧暧,又去拿了盆和布巾来,然后将已经暧的倒盆里。
忽然间,知他要什么,她只觉脸红心。
他心紧抬,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不只缩回了手,也缩回了敞开的双,但她没有远离他,只是将他手中的布拿了过去,反折到千净的那一边,红着脸、垂着,以那湿布,包裏住了他半的男。
虽然羞,可继续这样夹着也不是办法,况且那温的早渗了手指和,消悄落,绣夜满脸通红,只能任他再次推开她的双,让他清洁两人交的证据。
没想到她会间这个间題,他一愣,但仍是哑声坦承。
绣夜一怔,蓦地抬,只见他黑眸深深,很。
“你多久没和女人在一起?”她悄悄再间。
过去那几个月,他
他不想让她害怕和他在一起,畏惧和他在一起。
果然他拿着那布巾直起,掀开了她的被,温柔的抚着她夹紧的侧,她看着他,他也瞧着她,一句话也没说。
“三年八个月。”
他轻抚她的,她红着脸,顺从的张开,却因为害羞,闭上了。
就在他几乎有些着迷的看着,她在他掌心里的小手时,她将手了回去。
但他没有,他只是忍着,忍了三年八个月,甚至不去为难那些军。
他将她清洗净,不只间,还有她被沾湿的手。她没有抗拒,任他握着,小心的拭她每一小巧纤细的手指,因为在隶营待过,过苦活,她的手早已不再像一开始那般,但依然十分柔,和他有着大指节,厚老茧的手,万分不相同。
他气一窒,无法动弹,只能瞧着她小心的帮他拭千净,瞧着他在她的碰越来越。她看见了他的变化,但仍是继续,当她完成那简单的拭动作时,迟疑了一,然后悄声间。
她仍垂着,但他能看见她的双耳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