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赜听她这话,转过来看了她一会儿笑了,手摸了摸她的脸,“初初啊,你可真是个傻东西。”
初初有些意外。一直以为,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样必须征服的东西,或者是颇为喜的件。
皇帝过一会继续,“于私心说,我其实很中意三郎,但三郎非嫡非长,恐不能服众,大臣们也不答应。”拍了拍她在被外面的手,语气有些无奈。
的样。
“哦,”初初不以为意。
“今年长安的早,朕也觉得气闷,等过几天去九阳就好了,那里有山有,咱们便要好生儿歇歇,这一年到的当真是累。”皇帝边说边脱了鞋,躺到初初边,一边,“嗳,往里面去去,我都没枕了。”
初初,“您是皇上,还有什么是您不到的?”
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枕在自己肩窝上,收到自己双间,像是把整个人都锁起来,初初察觉到他的激动,“皇上,臣妾真的不能……”燕赜轻嘘,“别声,让我抱一会儿。”
“没什么,不过是有些没想到。”初初老实回答。
燕赜领会错了意思,再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即使三郎不了皇帝,我也会一直对你们母好,当替你们安排周全。”
皇帝陛慕卫国夫人,为她颠倒荒唐。
“不用,我就是想抱着你躺一会。”燕赜淡淡,声音里一丝疲惫。
“不是的,”初初打断他,认真地,“陛,臣妾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小太,当皇帝。能够平安顺意地过一生,一他喜的事,遇到一个真心相的女,这样就够了。更何况,我已是你的妃,您正当盛年,又怎么会现在就去考虑千秋以后的事呢?”她是认了命,人活在世上,有几人能够当真脱开红尘羁绊,肆意一生。在西南的两年,已是他能够给予她的最好的礼,为一个男人和帝王能够到这样,无论他的初衷和目的如何,她都于心谢,并将永记于心。现在的她,只消好一名妃,像前朝的丽妃那样,伺候好皇帝,保护好家人,足矣,无憾。
燕赜转过来看她,对上她的睛,“朕也是人,当然也会有不开心。”
初初只得往里面退了退,“这榻窄,皇上若想歇午觉的话,不如到床上歇歇。”
“在想什么?”见人不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燕赜问。
这句话从字面上说有多么好听,但从本上说,最终还是为了取悦他自己。倒是没有想到,他竟想过立他们的儿为太……
天佑九年六月十三日,在中
那波盈盈的瞳仁里有一丝不解,但也没有再继续问他,两个人静静躺了一会,皇帝突然,“朕要立大郎为太。”
这句话听到皇帝耳朵里,却别是一番动听。痴心便会妄想,虽然明知她不过是恪尽一个妃的本分,但意识里还是牵动自己的,从今往后,他是她的夫君,而她,是他的夫人。
初初听他语气,睁开,一双妙目瞅着他,“陛有事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