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估分五百,凭什么只有四百?彭燕比自己差多了,凭什么考得好?
顾清溪愣了,之后噗嗤一声,抱着这男人笑起来。
***************
他留恋上面,竟不舍得那了。
顾秀云不相信,不甘心!
萧胜天起,将她抱起来,捧着她的脸:“你多幸运,有我陪着你,像我这样的男人不多见了吧?”
在这个年代,虽然没有媒对这种事关注,但闹大阵仗里,终究是有人关注了,于是市里真得派人来调查了。
特别是自己经历了这种事,几乎是走到绝路了,她没有路了!
顾清溪想着他说得也对,摊上孙跃那样的人,后来的顾秀云,未必日就过得好吧,二十岁遭遇渣男被坑了,其实还能爬起来,四十岁被坑了,那真是爬来都难,半辈都被葬送去了。
萧胜天低笑声:“你她呢,她的事,别心就是了,她能走到那一步,还不是自己作的。”
柔乌黑的发,如今半湿着散开,披在肩,披在背上,凌乱,但动人。
在场的恰好就有彭燕。
许多事,她说还是不说,他都不是太在意。
其实她之前就怀疑过,但是在学校里问来问去,问不个所以然,反而碰了一鼻灰,现在她突然奋起了。
萧胜天重重地了她的发:“小傻瓜,和你有什么关系,她落榜了,孙跃抛弃她,她正好看清楚这个人,她自己瞎,看中那种人,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早晚得挨这一遭。”
一瓶幺六零五的农药,她已经几次打开盖想一灌去,但终究是没喝,现在有人给她指了一条路,那条路不一定真得能走通,但至少比一脚踏空掉悬崖好。
这么一来,她也就释然了。
顾清溪:“也没啥,就是想起来秀云的事罢了。”
“不过说起来……也那啥的,
嫁给老光棍,一辈被人指指,她真不如死了好,受不了那种屈辱。
“顾秀云这不是瞎闹腾吗,成绩这种事,能错吗?”
顾清溪那么一提示,顾秀云在绝望之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萧胜天嘀咕:“这说得不是实话吗?”
“哎,她一直都是这个,你看之前,为了一个孙跃,把自己折腾成啥样?你说至于吗?一个瘸,她非上杆喜人家,现在倒好,人家竟然嫌弃她了。”
顾清溪将巴靠在他膛上,看着他,认真地问:“你说如果我早早地把我的猜测告诉她,是不是她就能追回成绩,一切就不一样了?”
彭燕一听到这个消息,上就不自在起来了,顾清溪注意到,她拿着筷的手都僵在那里,半响没动弹。
懂她怎么突然发这种慨,便抬手了她的发。
当知市里派来人调查的消息时,顾清溪正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吃饭,大家都考上了,陆续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说是庆祝庆祝。
于是顾秀云开始闹腾起来了,她谁也没告诉,偷了她娘压在凉席面的钱,买了一张车票,跑到了市里去闹腾,跪倒在市委大院跟前喊冤,说自己要被屈死了,扯着嗓敲着锣喊。
“怎么突然这么说?”萧胜天随意这么问,他当然知问不答案,也就是随那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