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他答,“如此看来,应是中了桃花蛊。”
他摇了摇。
达兴钦佩地看着他,“真是……不容易。”
达兴把银针放回到托盘中,继续说,“这是蛊毒发作的症状。蛊毒不同于一般的毒,太医是诊不来的。如果太医给您号脉,大概能看是心血弱,因为桃花蛊以心血为,长此以往去,皇上您的命不保。”
纪无咎理解他的意思。皇帝这两个字和佳丽三千之类的词是绑在一起的,帝王之家谈
达兴果然把纪无咎端详了一遍,拱手答,“皇上,草民看不来。”
误招来祸事,千叮咛万嘱咐他对皇帝说话不能像平时那样直直咧咧的。
纪无咎听罢,无力地摇了摇,“好荒唐的东西。”
纪无咎于是把达兴传上来,屏退众人,问他,“你可否能看朕中了何蛊?”
“有,只要您和蛊的那个人相一生,永不变心即可。这个蛊会指引您去找她。”
此时,达兴又说,“草民学艺不,请皇上说一说您的症状,我才好判断。”
纪无咎心中一沉,“你有几成把握?”
“朕有相之人。”
达兴着银针在纪无咎的郄门附近刺了一,立刻有血冒,血深红,透着一层乌黑。
纪无咎心里一松,却又有些不解,难柏香如在骗她?
纪无咎皱了皱眉。
“……没有。”
纪无咎听过他的要求之后,让人取来一银针。
“除此之外呢?”
没有人会自杀,这个方法其实不算个方法。
“由蛊的人亲自解蛊,但是桃花蛊不同于别的蛊,解蛊之后,蛊之人会遭到反噬死亡。所以解蛊相当于自杀。”
纪无咎的眉皱得更深,“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
纪无咎此时已经完全信了。他问,“此蛊可有破解之法?”
纪无咎又说,“你先给朕讲一讲,蛊到底是什么东西。”
达兴答,“许多中原人都觉得蛊是无稽之谈,其实蛊和毒差不多,只不过蛊是活的,人的之后也是活的。中原人的‘蛊’字从字面上看是皿里养的虫,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是虫的种类有很多,养虫的方法也千奇百怪,所以即便是同一种蛊,不同的人养来的,其破解的方法也不一样。桃花蛊的名字好听,但其实是一种比较狠毒的蛊。中蛊人受到蛊虫的控制,会主动找到蛊的人并与之交合。因为人的心神被蛊虫控制了,所以并非真的相,只是需要这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不能再和别人有染。倘若不然,蛊毒发作,背叛的那个人就会死。”
达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皇上,其实我很好奇。中桃花蛊的人一般都会落这个套里,几乎没有例外。我听您方才所说,似乎被蛊已经有些日,但一直没有去找她?”
纪无咎只好把自己近来的一些况如实与他说了。
达兴沉一会儿,问,“请问皇上,对于您一直不自觉想寻的那个人,您与她是否交合过?”
“那么皇上,若是需要一步确认您是否中蛊,我还需要一件事,大概会伤到您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