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什么?难我来看我娘也有错吗?”
他气急败坏地:“一对奸夫□,竟然就这么勾搭上了!”说完愤愤地走了。
婶讽刺地斜睨着木羊:“你娘?我怎么听说忍冬离了你家,和你早不是夫妻了呢!”说着她笑问忍冬:“是不是啊忍冬?”
话说其实婶当初属意的是半夏,后来半夏嫁了无末,她家二犊攀不上了,于是便觉得迎也不错。至于忍冬,只以为是未来族长的娘,她是想也没想过的。如今世事多变,忍冬抱着个娃回家了,平日有什么需要帮衬的,她便派二犊过来帮忙,一来二去熟了,她打看着这一对,倒是觉得很有眉目的。
而这天晚上,忍冬喂饱了石儿,自己躺在那里,想着白天的事,竟然忍不住起泪来。自己何其不幸,找了个这么不争气的男人,竟然落得一个人孤零零住在娘家的境地。她低凝视着睡得安静的石儿,想着这孩也不知上辈造了什么孽,从小生得异常,又遇到这么一个父亲,也跟着自己受罪。
他睛都红了:“可怜我的石儿啊,你阿妈就这么急着给你找个后爹啊!”
她左思右想,又想起白天木羊说的话,想着那二犊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但只是她如今对男人是灰了心的,实在不愿意将自己再交托给男人了,要不然谁知哪天又伤心了。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木羊气哼哼地瞪了婶,又赤着睛瞪二犊:“你,原来你真得抢我的娘!”
说完她看了看这地上碎得乱七八糟的鸡,叹:“作孽啊,好生生的呢,我拿个碗来收拾,等明日个蒸了,给你和忍冬都补补。”
忍冬其实也不错啦,看她一个人带着个不太正常的娃,实在不容易,若是能跟了自家二犊,从此后真是白了两人呢。婶对此很是满意,当拿手指了指二犊:“还愣在那里什么,去帮着忍冬把这柴劈了。”
木羊看看婶,看看二犊,恍然大悟:“你们,你们,原来你们是想抢我的娘啊?”说着他颤抖着手指了忍冬:“咱们这才分开几天,你竟然和那个二犊好了起来?不就是个哑巴吗,你就这么上赶着?你就这么缺男人?”
婶见此,笑开了花,上前:“说得没错啊,我看忍冬和咱们二犊倒是天生一对呢,你啊,丢了娘全怪自己,死了这条心吧!”
忍冬脸红了,抬看了看二犊,抱着石儿屋去了。
木羊气了,正好看到自己带来的鸡,恨恨地上前,一脚将那鸡踢翻,顿时鸡大多破碎,黄白得到都是。
二犊原本是冷盯着木羊的,见忍冬屋了,也不知在想什么,便呆呆站在那里,望着犹自摇摆着的毡帘。
忍冬冷瞅着木羊,:“没错,我和他分开了,以后他和我是再没任何关联了!”
二犊连看都没看木羊,只盯着那布帘愣神。
婶在他后“呸”的一声:“话说得真难听,人家那是你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