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
而在他对面,几个丽的女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看她们倒的姿势,该是原本想劝说傅明夏或是碰了傅明夏一,而被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直接给倒了。
长久的黑暗被阳光打破,阴森湿的房屋开始呈现在叶鸾面前。她怔怔看着前方,目光专注。
但她已经看到了她想看到的。
傅明夏觉得痛裂,几天的不眠不休让他近乎崩溃的边缘。他把自己埋在黑暗,什么都不想想。可这些人却都不放过他,一会儿一个事,一会儿喊一声……他哑声,“把门关上,然后去。”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没关系,这早在叶鸾的预料中。
她轻声跟里面打招呼,“夫君,你在里面吗?你已经两天没用餐了,我能来吗?”然后她再没等了,直接推开门去。
房屋摆设很简单,一个桌案,上面几片纸几只笔,有些纸张被扔在地上,地砖净。这么大的一个房间,三面都是墙,只有一挂着层层叠叠的纱帐,将里面和外边隔离成两个世界,叶鸾不能看到纱帐后是什么。
在两堵墙相连的角落,傅明夏坐在那里。他双叉开,手臂搭在膝上,低着,埋在双臂间。在这个时候,双叉开而坐的姿势,是极为不雅的。谁用这种姿势坐,都会迎来旁人的侧目和鄙视。但傅明夏此刻,就是这么坐着的。他坐得如此势而理所应当。在叶鸾看来,他保持着这个坐姿,已经很久了。
许是阳光照来的原因,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慢慢抬,伸手挡住光,哑声,“去。”就连这平时冷肃得让人不敢动的声音,现在都被他说得有气无力。
几个小厮看得目瞪呆:夫人你要想如此暴力行事,那么温柔地问话是为哪样?若你是想温柔地和王爷商量,怎么又以这么简单暴的方式收场?
诚然,叶鸾只是跟傅明夏打个招呼而已。
她心脏快得要自己的,提着盒的手也已经了一层汗,在她慢慢开门的瞬时,她保持着僵立的姿态,好迎接一切意外的准备。但很安静,什么都没有。
叶鸾连忙吩咐外面等候的几个小厮,把这几个姑娘搬去,赶紧医治。她则蹲跪在离傅明夏十步开外,小心看着他,将盒往他的方向推一推,“……你要不要吃什么?我问过大夫了,他说吃饭有助于帮你排解你的压力。”她在过来前,是真的向府上的常驻大夫请教过了。只不过大夫胆小,任她威胁,都不肯陪她一起来见傅明夏。
叶鸾果断站起,往外走去。好,她确定了,他还保留着一份理智,但他自己已经快持不住了。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她决定不用等什么三天后了,现在就让人去请教陛该怎么办。王府说得上话的人只
叶鸾悄悄走过去,扶起一个姑娘,手抵在她鼻受一,心才放一些:看来傅明夏还没有疯癫到极,他的理智还是在的,没有一把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全都死,他只是把她们给丢去,撞昏了而已。
姿态很豪迈洒脱,但他的却埋在双臂间,给人一种颓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