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和她说了,她没表现不乐意。就当是帮我一个忙,等我回来了,请你和左成吃顿饭,算是给我践行。看到你们和好,也不枉我好不容易放弃纠缠你。”
傅颖本来以为关和梁想才是一对,见到左成,明显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脸,不苟言笑地将人带到了梁玲的病房。
送走了梁想,关去卧房看左成画画。
左成工作的时候会时刻注意关的杯,到底了就给她满上,若是她被太阳晒得昏昏睡,就抱起她去床上一起躺着。轻轻地抚上关的肚,左成依然觉不到真实,就在这里,一个生命的孕育,连着母的心,迸发新生的力量,左成受着前所未有的满足。关被他的动作醒了,迷迷糊糊睁开,左成收回手:“对不起,我不吵你,你再睡会儿。”
“我过一段时间要去A市公,想拜托你一件事。”梁想带着歉意的微笑,“我你知的,她的况一直不稳定,我怕我离开这段时间她什麽事,所以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了医院,如果我第一时间赶不回来,就请你照应一。”
“只要她没问题,我也没问题。”关只好同意,“如果国外治疗有效果,你就打算定居那里了吗?”
傅颖站在门外没有去,因为
梁想苦笑:“最近她的绪一直不稳,总是胡思乱想,医生建议我把她送到疗养院治疗,其实就是放弃的意思,我不能送她去那个地方,这次工作完了之後,我的合同期也到了,我打算带她去国外治疗,换一环境或许有帮助。我的况只有你比较清楚,所以想麻烦你帮个忙,可以吗?”
关见梁想这样个样有些难过,回想起上次两人的谈话,他说他孤独,她又何尝不是呢?寂寞不是说填就能填满的,神的贫瘠往往比的疾病更难治,人们祈求理解、贪恋温,可这些都是别人给的,谁能保证自己的生命中肯定会有一个不离不弃、想携走完一生的人?和承诺的履行都是需要勇气的,关是个胆小的人,或者说她也曾经如飞蛾扑火般为不顾一切,只是当现实的冲击破碎了她的梦,她便不再轻易去了,人终伤己。
“这如意了?”
“是这样。”梁想淡,“我本就无牵无挂,到哪儿都是一样的,如果那里环境好,我也喜的话,应该就不离开了。”
梁想走之前给关去了一个电话。想着还是去一趟医院比较好,关便拖着左成买了些果,一起去了市立医院,也遇到了傅颖。
关有些会不过意来,奇怪:“会什麽事?”
关脸上淡淡的:“怎麽想起来看我了?”
这是她曾经想像过的景,两人就这麽静静地坐着,一个专心致志地绘画,一个捧着本书坐在阳光品读,然後不经意间抬起对上对方投过来的目光,相视一笑。然而可笑的是,真正实现了,关心中却已没有。
左成轻笑,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躺在她侧轻轻拍抚她的背。原来,真的只有了,才会卑微。
“你不喜我,你知吧?”关似笑非笑,“你确定让我去不是刺激她?”
闭上睛将他的手复又放到了自己的肚上,关淡:“没事,你跟他了聊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