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知她在哪里就行。”
“你只想到你!我女儿却被她……”刚刚还很激动的女人此时泪满面,“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关摇了摇,问:“你怎麽样?”
“我呢?”梁想问。
“正在加护病房,用了镇定剂,昏睡中。”
“我来的时候,傅颖就已经在手术室了。”关淡淡说,“一个小护士告诉我,你和傅颖吵得很厉害,她去的时候,傅颖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你像是吓着了,拿着刀乱挥,所以医生给她注了镇定剂,绑在特护病房。”
关打电话给梁想的时候,梁想正在回S市的路上,接到电话时,心里咯!一,预到有什麽事发生似的,屏住呼,却只听到关说了四个字“傅颖死了”。他不知这四个字什麽意思,跟他又有什麽关系,却无法镇定地颤抖着双手。等赶到医院的时候,立刻被一群人围住了,只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叫“他就是凶手的弟弟”,梁想前一黑,被重砸倒在地,额一片湿,顺着鬓发中,梁想看到了一片血红的世界。
警察:“梁玲与傅颖发生角,激动之时用果刀刺傅颖心肺,傅颖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睡得好。”关似是轻笑了一,“真讽刺,要是常人恐怕谁都睡不着的吧!”
梁想困难地了,额被针线上,“嘶嘶”地疼。
梁想实在不知该怎麽办,对着失去女的两位老人,一句歉的话也说不,他没有资格。
梁想这才注意到关,拖着疲惫的走过去坐:“辛苦你了。”
“你可知梁玲和傅颖有何过节?”警察拿着小本问。
“她怎麽样?”梁想声音沙哑地问。
闻声而来的医生连忙将他扶起,理伤,刚刚在一旁审问关的警察这时也走过来,面无表地问:“你就是梁玲的家属?”
警察询问了几个问题之後,指着坐在远长椅上的关问:“那位是你太太吗?她的绪好像不是很好,你去看看吧。”
傅颖的父亲搂着夫人的肩轻声安,红的双暗示了他亦是悲痛绝,恨恨地看着垂着的梁想,却也无能为力,谁让女儿去招惹一个疯呢?
司机透过後视镜问林顾诚:“先生,要去把小追回来吗?”
傅颖的母亲是一名中学教师,为人不苟言笑,事严谨,父亲是一名老中医,德望重,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傅颖注定是个优等生、父母的骄傲。可是,好不容易女儿工作了、恋了,他们却被告知女儿被刺,抢救无效,白发人送黑发人,怎能不叫他们伤心泪?
梁想痛苦地闭上:“怎麽会发生这种事?”
“没有。”梁想扶着墙站起来,似是明白了过来,“是我……?”
老总听他语气不佳,试探问是不是左成什麽事惹他生气了,林顾诚着眉心放低语气解释是林欣去找左成,东西还在车上,他送过去,那老总才算放心,告诉了他地址。
左成到家的时候家里没有人,关留了张字条,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就的,没说是什麽事,只说她往市立医院去了,左成一见医院,就有些担心,再次打了关的手机,依然关机,放心不便拿了钥匙去市立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