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郝靓谦虚着“您那外语平,特种兵同样埋没才能。”对着白天的铁卢之战,她仍耿耿于怀。
“嘿嘿,”李白不好意思地笑“过奖过奖,那些外语我就只会骂人的话,国外集训时学的,你不信问单尔信,他还专门学了二十种
这一番如诗如歌的赞叹,把加起来打包也没有几个文艺细胞的三人听的一愣一愣的,眩晕了半天后张英第一个猛烈地鼓掌,她兴奋地满脸通红:“哎呀妹!我只知你外语说得好,没想到中文更好啊!才女,你可真是才女啊!都说了我的心声!”
见几人听的神,郝靓继续微笑着:“但我说它适咱们特种军人喝,却并不是这个缘故,而是我觉得,大家品质相似,经历相似。”
“就像我们特种军人,不会留在繁华都市享福,而是每一天每一年都行着苛刻严酷的训练,竹叶青和生长在江南温柔乡里的其它名品绿茶相比,它的生长几乎同样算得上是苦修。”郝靓声音柔和,却了在里面,引得几人都听的专注,而她又是演讲比赛多次获奖的人,自然知该如何断句,如何控制音量,以期达到引人专注的目的,只听她接着:“竹叶青生长在峨眉山海1200米的峰峦之上,每一年冬天都枯萎冰封,却在天熬过严寒之后,在雪的季节枝发芽,又迎接一次新生。日间,它甘于寂寞,于山无人观八千里云月,俯九天红尘,在云淡风清,吐纳纯净空气,心若止,无嗔无妄。夜间,它安卧于零度的山雨夜之中,经受苦寒洗礼,争风斗雨,却从不放弃自我;清晨,它醒来迎接东方的一缕阳光,伴千年古刹,闻幽幽钟鸣,其志向之远,品格之端方,窃以为,和大队里的铮铮铁血男儿相得益彰。”
单尔信和李白也张大了嘴,带着惊奇的神看着郝靓,只有朱海峰还算淡定,上王八之气仍然十分厚,他咧着嘴地:“说的是不错,可我听起来怎么像苦行僧啊,哪里是特种兵?”
时对所品之茶赞不绝,问:‘这是何茶?’老僧人答:‘此茶乃峨眉山特产,尚无名称。’并请陈毅元帅赐名。陈毅仔细审视杯中茶叶,只见汤清叶绿,一片生机,便:‘多像竹叶呀,就叫竹叶青吧。’从此,竹叶青声名不胫而走,茶业界更因此增添了一段传奇佳话。”
郝靓却不介意,仍是笑眯眯地:“竹叶青从茶芽的长度甚至弯曲的弧度,都以毫米为单位苛刻挑剔,层层甄选,得到的成品却很少。这种严苛的标准,保证了每一颗竹叶青都能整齐统一,立于中。我们千千万万个中华男儿选一批人穿上军装,在这千千万万的军人中又层层筛选,万里挑一,才得到你们这些品中的品,军人中的特种兵,保证了每一个都以一当十,无不摧,我这么类比有何不可?”不待答话她又接着:“你们也不要觉得辱没。你们保家卫国,守卫人民的安全稳定,竹叶青却也尽它所能了莫大的贡献,它是我国在对外交往时重要的礼品选择之一,作为国礼赠送过多位国家的元首,在外交事务中扮演了重要的角。”
郝靓一席话完毕,屋里落针可闻,李白几乎是用看天外飞仙的神看着郝靓:“行啊,郝警官,你这才,当翻译太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