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靓绪低落,还有些事没有想通,本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心事,却被他歪缠着不得清净,此刻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羞怒之忍不住狠掐了他一把,又惹得他一番胡闹扑腾,等安静来,却发现原本哀伤自怜的绪早已被破坏,思路也被打断,此刻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连继续保持沉默发呆,似乎也十分的不应景。
被他说话间吞吐的气息得耳后的,郝靓忍不住把往旁边侧了侧离他远些,单尔信却不肯远离,打蛇随棍上,脆搂着她一起坐在床上,继续深告白:“那时候我才多大啊,你才多大啊,都是十几岁吧。仔细想想我也是氓的,虽然我一直觉得你的长相虽然很,但其实很平和,很慈悲,跟电视里演的观音菩萨似的,可奇怪的是,我每次那种梦,梦见的都是你,梦里你还是笑得淡淡的,很端庄,然后笑着笑着就亲上了,然后衣服就脱了,再然后第二天我就得洗睡洗床单……哎呦……老婆饶命,我不敢了,再也不敢那样的梦了!以后有你在边,再梦不是浪费嘛……哎呦,你真掐啊!手指疼不?”
郝靓轻叹一气,看着单尔信有些无奈地问:“你说你到底喜我什么呢?”
“!”郝靓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一脚把他踹开,然而单尔信何等手,侧避开后立刻又缠了上来:“要不我给你
单尔信嘿嘿冷笑:“我这都奔三了,还青期呢,而且我这一萌动就动了快十年,一都不累,大小您还真看得起我,我青永驻啊!”
郝靓满黑线,有些脸红地:“你那是青期的萌动!”
郝靓从来没想到单尔信的嘴会这样贫,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他又开始了:“我知你别扭什么呢,你不就是觉得自己不是郝敬亲生的,那啥名门之后啊,大家闺秀啊什么的,就都和你没关系了吗?你就自惭形秽了,没信心了,怕不上我我这么贵的少爷,没关系,小爷我不在乎,只要你结婚后能帮我洗衣服饭床端洗脚,你就是个柴火妞小爷也认了!”
不起来,你说这报复方式好不好?”
见郝靓仍是不为所动,单尔信越发着急,额隐隐冒汗,嘴里却继续胡搅蛮缠,并且脆动上了手,他一把把郝靓搂在怀里,嘴唇就凑在她耳边絮叨:“我知你跟你爸最亲,可你是不是他亲生的,难他会不知?他到最后都把你当女儿,还那么疼你,难这还不够吗?至于郝家其他的人,他们也没说什么不是?我知郝家是名门,你以他们为傲的,说实话,我可不是想讨好你啊,我真觉得他们比季家单家还有京城这些所谓的‘门’多了,人家这气度就不一样,要不怎么养我媳妇这样的人呢?当时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这女孩好,让人一看就觉得特别踏实,特别有奔,这辈要能跟她在一起,也就不算白活一场了!”
八十
被狠狠地掐了几,单尔信大呼小叫,可紧皱的眉却总算松开,睛亮亮的透笑意,一张平时总是既冷且酷的俊脸,嬉笑脸地满是不正经,哪里像是军人,演小丑猥琐男啥的,都不带化妆的。
“神哪!”单尔信夸张地哇哇大叫“为了告白我连形象都不要了,合着刚才都是白说了?你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