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言一扫愁绪。“母后方才骂了你,你倒不怨,也不怪母后再找谨慧去诱蓦允,瞧在你大度的分上,将来咱们大权在握,母后还是会好好对待你,不会让兴儿轻易换皇后的。”
“那钱的事就算了,可那徐横宽,他可说是哀家在朝中少数几个叫得动的人,居然也被官狱,妻儿同样狱,家眷全沦为官,哀家让你去想想办法,你一样一忙也帮不上。”太后又气呼呼的说。
“哼,哀家靠你不如靠芸姝,只是上回那丫走时,哀家没给好脸,连参也没给,她说不定记恨了。”太后又愁起来了。
许缇儿被说得面红耳赤,可又不敢得罪太后,只得认错:“请母后原谅,蓦允那儿,臣妾会再加把劲的。”
“这主意不错,不过,那丫与谨慧当街闹上的事众所皆知,谨慧是哀家的侄女,那丫又知哀家有意让谨慧摄政王妃,会不会也恨上哀家,不肯?”
许缇儿一说,太后怒气才收敛了些,是啊,本以为自己必受牵连,但这事办到徐横宽就止了,也算万幸,不过提到徐横宽她又有指责了。
“臣妾多谢母后维护。”许缇儿低垂着脸庞,让人瞧不清她的面容。
许缇儿满脸难堪。“母后,臣妾是您的儿媳,芸姝哪能跟臣妾相提并论。”
“芸姝虽傲慢,但母后毕竟是太后,她不至于完全不给您面的,让她还是会来的才对。”许缇儿说。
“若真如此就好办了——唉,其实谨慧在街上被辱后来找哀家哭诉过,让哀家给她主,可芸姝有蓦允护着,哀家也只能让谨慧忍耐了。然而话又说回来,谨慧才是哀家的自己人,这会冒个芸姝从中作梗,万一真碍了谨慧的前途,这事也难办。”太后想起这事又烦恼了。
“侧
去人安乐,您若要留财,蓦允怎可能放过您,钱比命大呀。”
“这事不难办,母后如果烦恼谨慧得罪芸姝不了摄政王府,不如这次也将谨慧找来,由您从中协调让两女和平相,两人若都成了母后的人,那将来摄政王府还不是掌握在母后的手中。”许缇儿积极言,藉此平息太后怨她无用之事。
“怎不能?你确实不如芸姝,瞧那丫有能耐靠着蓦允横行霸,妒悍名,可你在那男人面前有这本事吗?”太后冷言,说穿了,她要的不是儿媳,而是能控制蓦允的人,想当初就是瞧蓦允对许缇儿有几分好脸,而许缇儿也表明愿意诱蓦允,助儿夺回皇权,她才让儿立了许缇儿为后,可几年来她空得后位却什么忙也没帮上,在蓦允面前就是一般人,哪里特别了?她才惊觉被许缇儿给骗了。
“母后若还想拉拢芸姝,臣妾倒有个办法,咱们可以说女上回忘了将参交给她带冋去了,这回请她再来取,母后便可利用机会好好同她说说。”许缇儿忍气吞声提议。
“那是因为徐家休了芸姝的大姊,蓦允是替芸姝面修理徐家,拿徐家气,你分明不如那芸姝,这时说什么废话,哀家真是后悔选了你这无用的人皇后!”太后气怒的说。
“徐家之事,母后别怪臣妾无能,他可是芸姝大姊的夫家,蓦允不照样没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