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大家以为你惩的是李兴,其实是她,她厌恶李兴,若李兴只能碰她,她岂不痛苦!”她恍然大悟。
“等等,你若对她没,她陷害我差失给李兴时,怎不见你治她?”想起这事,她再问,她要搞清楚所有的事,刨就刨到底。
知错后,她忙跪在床,聆
“她知此事要报复蓦府,而她自幼蓦府与本王的关系匪浅,能助李兴夺回皇权。太后信以为真,真向本王开要她,本王得知她心机后,脆让她玩火自焚就此嫁给李兴,事后她虽懊悔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她听了他的话,上回想许缇儿告诉自己的,她之所以会嫁李兴,是因为李兴先夺了她的贞,她才不得不嫁他,而阿允因为她,才肯让李兴继续皇帝,对照两造说法截然不同。
“本王还想,让你回山东反省反省也好,知错了就会回来认错,可你这不识相的蠢女人竟对外说自己被抛弃了,还打算带着一家老小逃命去,你是想气死本王吗?!”这女人惹怒他的本事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不只如此,本王私还让苏槽传话过去,此后再不见她的面。”
不过,这会她细想这男人的格,若有人睡了他的女人,即便对方是皇帝,他也饶不了的,想想之前李兴差了她,这男人即想废了他,要不是她并未吃大亏,且太后与许缇儿拚命求饶,李兴才被保来,所以,若阿允真喜许缇儿的话,哪可能会是这结局?那李兴的尸骨都不知埋在哪了!
被痛骂一顿后,芸姝醍醐灌,上领悟了。这男人有洁癖,别人用过的女人,他哪可能再碰,她偏白目去质问他这事,难怪他气炸,半句不同她多说,而她还以为他不说就是默认,就是死护着许缇儿,原来自己真了蠢事。
他唇一抿,也没打算再隐瞒什么,这次来就是要对她说明一切的。“十四岁那年,父亲因为那女人伤透母亲的心,母亲为此一病不起,本王找上父亲理论,父亲喝了酒,一怒之将本王扔府中池里,本王当时不佳,落后险些溺毙,是许缇儿刚巧来府里经过呼救才让人们救了本王,因这事之后,本王才真正与她走得近些。她陷害你,本王未动她,念的也就是当年这份救命恩,但也不是如表面的未惩,本王让李兴不得接近其他女,只能碰她,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惩罚。”
她心猛然加快了。“所以,许缇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你本不是喜她才舍不得伤她,你是……不对,还有孩,孩又是怎么回事?”思及这事她又气上了,许缇儿肚里的孩,那可是她心里的大刺啊。
他脸也黑了。“你还好意思问,本王摆明与许缇儿不愿意有半纠葛后,这事急了她,她才放话孩是本王的,想走你,可你这笨竟信了!还跑来质问本王这事,表示你本不了解本王,本王让你气到懒得理会,谁知你就跑回山东了。
李兴往来想藉此刺激本王,见本王无动于衷,遂恨极了,索向太后言,说她母亲是本王的母亲害死的,母亲因与父亲的不顺却嫉妒起她母亲婚姻幸福,因此私设计毒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