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躲,奈何这副趴趴的,哪儿斗得过他?
赵琰立刻紧张极了,“哪儿疼?宝贝儿……”见她不说话,他便转唤薛临涧。
荣家阿凝教养极好,聪慧伶俐、知书达理、秀外慧中、持重有度,若说真有什么缺,就是偶尔有作而已。至于小任又撒……都是他自己惯来的吧?
最后他的气息落在她雪白的脖颈边,也只舍得轻轻咬了一,双眸微红:“宝贝儿的小嘴好甜,我吃了就舍不得放。”
可是,她即将成为母仪天的皇后。唔……他这个偶尔有小任又惯会撒的小妻,能胜任吗?
赵琰正亲得迷醉,小丫却不合时宜地侧想避开。赵琰这个人就受不得她反抗,她这一避,他就越发来劲儿了,五指分开紧紧固定住她的后脑,尖疯狂地在她中扫,深到她细的间。说白了,这厮就是个极度霸的,在他中,属于他的东西便容不得一丝保留,统统都要接受他的巡视和占有。
这种满足同他登基为帝时在太极殿接受文武百官的跪拜的满足完全不同。后者是在心澎湃中摒除杂念,自制着沉淀来,前者则是在温柔宁静中,有种喜悦一分分弥漫开来,直到胀满了整个心间。
他的女孩这么好,很容易让他沉醉其中。大掌意识往到她的腹,那里已经有轻微隆起的弧度。男心生无限的满足。这是他的妻,也是他到骨里的女人,而她,已经在为自己孕育一个孩了……
她这张小嘴儿粉嘟嘟的,如樱桃一般红诱人,又小又,他喜得不行,这会儿自是一低,温柔地住了。
她都要哭来了,雪白的贝齿要在唇上,委屈极了。她还生
睡梦中的她仿佛应到他的想法似的,这会儿小嘴儿不满地嘟了起来,仿佛在抗议他对她能力的轻视。
在那儿,跟一只乖巧猫咪似的。
上天待他总算不薄,让他最终得到了这许多幸福和满足。
可怜小姑娘小嘴儿张的老大,被动接受着他的深吻,很快就被他折腾醒了。
赵琰见她又朝他嘟起来的小嘴,不禁轻笑起来,伸手轻轻抚了,“唔……没事,只是有一而已。”
有一汤药的味,但更多的还是她的柔。他细细碾磨着,尖很快侵她不设防的双唇之中,一勾她的甜气息。
她连忙委屈,“这儿疼啦……”
赵琰见她双眸睁开了,一双灿的眸仿佛天边的星,怔了片刻,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红的唇,声音有低哑,“怎么醒了?”
阿凝又瞪了他几,一时忘了他之前说过的“瞪他就是勾引他”的劝诫,便又引得他亲了上来。
阿凝红彤彤的小嘴儿都撅起来了,“疼死了,能不醒么?”
今日于他毕竟是特殊的,尽面上不显山不的,心也不可能不兴奋。妻的柔似乎成了某种宣的,他不顾她的反抗,任由她的粉拳在他背后捶打着,带了几分野地把她吻个尽兴第一驭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