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琰被她面对面看得心突突直，不待她得结论，他一就重重吻了

“什么东西？”

阿凝一愣，随即也笑起来，双臂搂住他的腰际，将埋得更深代嫁之悍妻驯夫。

唔，她就是有些漂亮又有些聪明的丫而已，是他乖乖巧巧又透着一天真活泼劲儿的小媳妇儿。

阿凝：“你的想法，我可不知。我料想这些大约是你想要实现的目标，就画上了。”

那张画虽然有限，但很多地方，都表现了赵琰如今的设想，这也是最让他动的地方。比如她在西北角画了凉州城的繁荣景象，那代表西北边陲的安宁；比如她画了纵惯南北的长河，那代表了大齐运河的贯通；她还画了上京城箭比试的场面，那代表了全民崇尚骑，暗示了大齐军防的巩固和军队的改革。

这真是他的心宝，是他这清冷孤寂的一辈里最华丽最意外的惊喜，甚至比这好不容易谋来的大齐的秀丽江山，还要让他觉得珍贵。

赵琰笑了一声，开疏淡从容，又带着少有的定，“我若说我选你，你信吗？”

阿凝就转过去，仔仔细细看他的脸，一双睛又大又圆。

伸手了她的发，柔声：“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在一起一辈。”

他还是小觑了他家丫的能耐，她若是男，说不定也能封侯拜相，成为一代权臣。不过……赵琰瞧着她乌溜溜的孩童般的睛，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或许她并没有想这么深，但无疑捕捉到了赵琰的某些心理。而嘉正帝的心思，过去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猜中。

唔，江山和人的抉择，或许是历史上最俗套也最永恒的话题，阿凝知不该把自己和江山在一起衡量，但大约是女人天，她还是看了他一，目中有期待。

“嗯，好像是有贪心了。”他轻声说着，若有所思，“若是只能让我选其中一种……”

“宝贝儿，你这画里还少了一样东西。”赵琰抬起，睛一片迷人的黑亮。

“阿凝，你是怎么知我的想法的？”赵琰忽然问。

赵琰静静看着她漂亮的睛，终是忍不住心悸动，捧着她的脸庞一寸寸吻了起来。

他在西北打了两年仗，但因战后景元帝的忽略，西北降地人心不稳，他定是十分在意的。当年他还是祈王时就亲自去千松围场勘探，前不久就了旨恢复帝王秋迩的惯例，又准备建立崇武馆，与云山书院两厢对立，在年轻人中弘扬武学和骑，所以他想在国中倡武这一心理也并不算难猜。

阿凝嘟了嘟嘴，“琰哥哥好贪心。要的太多了吧？”

室中烛火明亮，亦照亮了二人泽华丽的衣装。他们直接从麟德殿来，并未换衣裳，阿凝这会儿脸上还有致的妆容，一张完无瑕的脸庞愈发明艳不可方。

顿了顿，阿凝又抬笑：“反正，我就算画错了，你也不会怪罪的，对吧？”

男笑起来，手指了她微微起来的唇，“你、我，还有我们的孩。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全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