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到底是谁?”阿凝问,“真是你嫡亲的四叔?”
他上打量一番,还说话,阿凝却开了。
也许是因刚才阿凝看到秦弋的四叔,这会儿以同样的角度看到赵琰,登时觉得自家夫君简直得像一幅画,实在赏心悦目。
阿凝脸颊有泛红。他怎么能把那事儿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来的?
他了,走到阿凝跟前,低声:“我一不在就开始闹腾,看来是昨夜没累着你。”
说实在的,昨夜确实累得厉害。也不知是环境不同还是别的什么,他似乎格外有兴致……若放在平时,阿凝定要睡一上午的,但今日她一直想着和馥儿的重逢,神一直于兴奋状态,又哪儿睡得着。
袁阳见人儿直接掉不理他,一时觉得有意思。这岳州城里敢这么对他的人,可没有几个。
“四叔!你别再作恶多端!这位夫人可不是你能惹的!”秦弋大声。
昨日赵琰说这孩定然并非贫苦生,如今他有这么个衣着华丽且嚣张跋扈的四叔,也可以理解了。只是奇怪的是,为何他母亲却住在那样一个清冷的偏院。
这袁家的人太不自量力,陆青山是嘉正帝御前侍卫第一人,是一等一的手,砍瓜切菜似的直接把两个人撂倒。
阿凝想起那个映在纱窗上的女人影,总觉得有些凄凉。
边的陆青山兴:“是四爷来了!”
男这才舍得把目光从阿凝的背影上挪开,看到阿凝边立得跟个黑脸瘟神似的陆青山,也看到了秦弋。
“哎呦!这不是咱们家那小脓包吗?”他笑,“有意思,小脓包你怎么在这儿?”
赵琰似笑非笑的看了秦弋。这孩很早慧,可赵琰在他这么小的时候,比他还早慧。所以,赵琰看见他们,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他比别人都更能理解他们的心理。
忽然间,后又传来一阵蹄声。
那秦弋连忙又跟赵琰说了一遍,摘野莓多么有趣,想叫阿凝来验一番。
这音跟她的人一样,只可惜带着与生俱来的贵威仪,这不是一般女能有的气场。袁阳是个识时务的,当只看了看阿凝,吞了,骑上跑了。
“若是不想死的话,现在就。”
。
“
“闭嘴天价总裁,放过我!谁是你四叔?”袁阳瞪了他一,“你这个贱种!”
袁阳听到手的□□,这才定了定神,被人走的魂魄回来了几缕,定睛看了陆青山。
赵琰一月白云纹的锦袍,端坐上,形傲卓,脊背,俊的容颜在阳光的照耀,愈发明晰,仿佛晕了一层光,显晓秋月般的好来。
秦弋在袁家小伏低惯了,时常被唤小脓包,他早不当一回事儿,只又调一遍,“四叔,你不能……”
只不过,赏心悦目的男脸有严肃。
他了,想走到阿凝跟前,却被陆青山阻隔住了。他朝后面两个护卫递了个,两护卫二话不说,直接刀朝陆青山招呼。
秦弋糊地嗯了一声,不愿多提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