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紫,你知这个是怎么玩的么?”阿凝将那绳在指尖绕来绕去,问。
他的鼻息早就重起来,那丰纤腰,雪肤,在鲜红的绳的映衬,显一种烈冲击视觉的来,就是和尚见了,也要生邪念。
也不知为何,那一刻,她忽然有好奇。皇后都睡着了,皇上还能吗?她转一看,皇上正从睡人的上拾起来那鲜红的绳,动作很缓慢,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挣了挣被他以红绳绑在榻边上的双手。
锦紫:“在街上见别人玩过,就是放在手上可以编成花朵的样的。”
这是赵琰派人给她送来的小玩意儿,这东西在上京城似乎并不行,但在杭州却有不少女喜佩。她这会儿试了试,似乎还不错。
赵琰回到绿堤园,走到这里,一掀开帘,迎面便是一阵沁人的冷香。
阿凝醒来时,只觉得上凉飕飕的,诧异地低一看,“啊!”
赵琰笑了,“才知我是/氓啊?”
锦紫果真放来手里的扇,接过了那绳,框在手指上,也不知怎么绕的,三两果然编了一朵六花的模样,心打成了结。
他手上稍稍用力一,她就得乖乖的唤一声,声气的,叫人听了心都酥了。这时的她是于完全劣势的,本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本,只好求他:“皇上……不要啊。你放了我!”
“乖,别动,再动手腕要划伤了。”他温柔地告诫。
绿藤疏影是一架大翠绿的藤萝植组成的,绿油油的叶覆盖了目所及的天空,周边设有垂纱和竹帘,里面放了冰块,摆放了香草,细风习习,冷香阵阵,的确是纳凉的绝佳。正值暑,这里也空的没有旁人,阿凝就只着了件粉白嫣红渐变的薄雾纱,脖的肌肤欺霜赛雪,前隐约可见碧绿的抹一生一世,黑白影画。
她拂开自己的衣袖,里面便是一串八只的金缠臂,熠熠闪光的泽,衬得那手臂的肤愈发无暇。
待周边清净时,赵琰才把她的翻正,解开了她的衣衫。
“你去。园里面的人都不用守着了,统统都去。”
阿凝把那结解开,自己来编,但怎么都不到同她一样的灵巧。外面的有知了的声音,她听着听着,有些昏昏睡。
她惊呼一声,声:“你嘛啊!什么用绳绑我!”
玩了一会儿,她又从旁边的百宝匣里摸一副红绳来。
锦紫应了是,便小心地退了去。
他黑黑的睛盯着她,顺着绳捆绑的线条去,声音冷而淡,“我见你汗了,还是这样凉些吧。”
红的绳随意落在上,她侧着脑袋睡着了。
阿凝简直想翻个白,“你……氓啊!”
吃,特别是赵琰不在的时候,她倍无聊,外太阳太烈,她也只有窝在园里吃这一条路了。
这日中午,阿凝就歪在绿藤疏影的凉席上玩儿,锦紫立在一旁,给她打着扇。
阿凝把绳递给她,“你编来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