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看她得意的样,唇角勾起来,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最后一件上衣。
阿凝看了他近在咫尺的膛,吞了吞,“来就来,谁怕谁?”
她知此时外面必定没人,不然赵琰也不敢这样放肆。她直接奔去,去隐花居换衣裳,还是可行的。
铜钱再次落时,赵琰眸光熠熠:“猜。”
他就用力折磨她,“是不是面疼?”
“你放过我?”赵琰笑起来,定地把她的手拉开,“阿凝,你把我脱成这样,自己一件没脱,临时就说不玩了,岂非对我更不公平?”
阿凝:“正!”
“不玩了!”她耍赖不脱,就转去。
揭开来,果然是正。意味着赵琰又要脱一件了。
为表公正,赵琰还让阿凝自己抛了一回,但后来还是她输……
他伸手解腰带,阿凝已经闭上了睛。他觉得好笑,低在她额角亲了一,“宝贝儿,我先欠着吧。咱们来最后一次。”
“琰哥哥!放了我!”
赵琰的眸黑得深沉,低声问,“哪儿疼?嗯?”
待到金环都脱光光时,赵琰才只脱了一件外袍而已。阿凝开始紧张了。结果大约真是风轮转,阿凝一连赢了好几把。
“疼啊!”她双眸似乎了许多分,每每这个时刻,就要泪汪汪的摇尾乞怜。
这场赌局行到了最后,她在他的淫威乖乖给他脱了那件所谓“欠着的”,用的,还是自己的双脚……双手呢,已经再次被绑住了。
她,“你……你不
终于晓得自己这是作茧自缚。把他剥光了,现在自己也要光了,这是什么节奏……
结果她刚掀开帘,赵琰就捉住了她纱织的裙角,又把她拽了回来。
男随手把雪白的衣裳扔到一旁,修健而壮的上,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抛铜钱。
阿凝看着他的,连忙捂住他抛起来的手,“还……还是算了吧,你,你再脱就不行了。我放过你,咱们不玩这个了。”
阿凝有心神不定。她觉得这里一都不凉快了,心生了一燥火。他说最后一次,她就胡乱了,结果猜错了,该她脱。
这会儿在外,又“野”了这么多日,加上赵琰的无限纵容,阿凝似乎也比在京城里来得更活泼好动了,把什么礼仪规矩也抛到了天边路人甲的清穿日常。
虽然她上只有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但此连接的栏桥,通往隐花居,不过十几步远,里面就有她的衣裳。
她惊恐地唤着,可是已经晚了,双手被他反剪在后,她被迫直了脊背,艳白雪如此诱人,简直让人心魂尽失。
“小无赖!小顽,你就这样抛我?看我怎么罚你!”他三两,就把陷在自己怀中的人儿剥光了,里面缠绕的红绳仍在,有些地方留了几许红痕。
她说不来。
,怎么可能她输这么多次啊?见鬼了好吗?
阿凝喜滋滋:“快脱快脱!”
“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