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跑开，无法拂逆他的命令，像被施了咒般，为他意念所控。也许是太疲惫了，毕竟几天没有。她麻木地把衬衫翻过除，双臂自然地覆盖前。他有力的手捉住她纤弱的手腕，迫她垂手臂。

“德芬，听话，把衬衫脱了。”

“你这样是不去的，不是吗？你得先把打

他略带磁的嗓音总能左右她的思绪，像自本意般，右手从侧往阴划去，双却依旧紧闭。

“湿？”她装作没听懂。

“现在，脱掉。”

“什──什么？”

“来吧，德芬，起来吧。”

他走近一步，她没有后退。就像童年时那挥之不去的梦魇，当恐怖的怪近，她发现脚踝被缚在混凝土里，动弹不得。他伸手，她没有退缩。他温柔的捧起她的脸，把唇附在她耳伴，她听到他说，

他的声音，一如以往，淡漠、温柔又透着诱惑，又是那略带愉悦的嘲吻。她知，当他的声带震颤她名字的刹那，她又成了俘虏——他专属的俘虏。

“在我面前不要隐藏自己。”

他边搓着起，边看着她。她的脸孔写满惶恐与被羞辱的苍白。月光为乳晕蒙上一抹淡蓝，寒气让乳尖突起，微翘。平坦的小腹随急速的呼而前后起伏。赤的没有耻的遮掩，阴唇光的前缘隐约可见，双防御的紧闭着。他缓慢地脱自己的衬衫。她没想到他的看起来会如此健，甚至有饱满的肌肉，他挑的材穿衣时总给人略显瘦弱的错觉。意识到他的壮，却又倍添了她的恐惧。

“是的，我的。你的小花湿了没有？”

“你得知，”他低语，“我有多失望──在你以前被你跑掉。坏女孩，德芬，”温的气息轻拂耳缘的绒，惹阵阵酸，“在我畅游那蜜壶之前逃开。”

“除短裙。”

“检查一给我看。”

“你湿了吗？”他问。

“把你的手指面那张小嘴里，然后告诉我你湿了没有。”

她被难以言喻的羞耻、恐惧绞缠着。

(2)

一只手突然叶丛中，抓住她的手臂，拉起她，然后松开。她颤抖着站在黑暗中，肾上素随恐惧激增，飙升到足把她蚕泰尽的地步。她未曾这样绝望过，未曾这样仓皇过，但她没有哭。

她踏前半步。

“没有。”她无力低语。

他松开手，退后一步。云开雾散，圆月的清辉洒在他俩上。他有一张鬼般的清俊脸庞，他是堕落凡间的天使，宣称拥有阴司的统治权，以折磨丑恶灵魂为乐。

她听话地把退至脚踝，踏一步，摆脱掉与短裙最后的牵绊。

他盯着她赤的，用满带残酷而非肉的神，迫她会自的赤。他拉链，掏。他边抚摸着自己边温柔地说，

“德芬。”

的声音。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会的，没可能的。如果我保持静止不动，他就会走开的了。他会以为那只是一堆树叶，然后他就会走开的了。

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的他，无法不想他接来要的事，顿了好几秒后她拉短裙的拉链，任它无力地到脚。阳已在他手中变，他说：

“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