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在我耳伴低语,双臂用缓柔的旋律前后轻摇着我,“嘘,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泥路,原始的山地。他开得非常慢,在嶙峋的地貌上小心地驱动着我的小汽车。目的地越偏僻,我的恐惧就越深。我必须要逃,逃离这个人。现在这种速度,我车也不会摔死,我可以蹿树丛里,藏起来,再循原路折返,求救。
“乖乖地坐好别动。”
我已无能为力。比自己想象的要虚弱得多,我打不过他,又逃不掉。麻木着无望,我任他把我引坐回客座,把车门关上。他转走向驾驶座时,想再逃的冲动让我手脚微颤,但我知没用的。我只能跟自己说会有另一个机会,一定会有的。
“你想对我怎么样?”
我必须得问。他抿唇而笑。
“乖乖地跟我回车上,我不想再对你用药,听到了吗?”
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来吧,德芬,回车里去。快到小屋了,你可以在那儿好好歇息,安顿来。”
一只手快速松开安全带,另一只手猛拉一门柄,用手肘开车门,我跃车外。我还是浑虚,坐了那么多小时的车,手脚僵麻得很,我跌倒在地上。一阵濒死的恐慌让我艰难地爬起,挪动笨重的奋力向前奔跑,我绊了一跤,僵的、呆滞的本不听使唤,但我还是努力爬起,再蹒跚着前行。在那一刻我已经知没有希望了,恐慌、疼痛撕走了我的视觉、我的听觉,我只能勉力麻木地向前。在我能够听到他的声息以前,他的手臂已落,箍着我的腰向后一拖,把我停住。
歇息?安顿来?他开什么狗屁玩笑。
车继续在漆黑的林中匍匐前行,直到约一小时后,一橦建筑的轮廓朦胧地现在车前灯的照。对我而言,那是一座黑暗——凄惨、阴沉的监狱。他熄掉引擎。
我尖叫,害怕,憎恨,向黑夜尖啸我最愤怒的绝望。他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我,把我的手臂锁在我侧,我的被牢牢地扣在他前。我号哭——歇斯底里地,尖叫不断,徒劳地挣扎,赢弱地抵着他。他任我继续——挣扎、尖嚷直到我力耗尽。
“我——要带走你的少女时代,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尽量直视前方,只用角斜瞄他的动静,尽量不让他猜我的想法。他正专心致志地研读前方的路,在狭窄的路上小心前行。
他给我个警告的神,然后车,走到我那边打开车门。作势要我车,我松开安全带车。当我站在地上,让他引着我走向那小屋时,我到我的死亡证仿佛也快要签好了。我努力不让自己哭泣。恐怖的现实又被扯回,当我们一步步踏上小屋的阶梯时,我的境,绝望的事实,开始慢慢渗我,蚕我。
这个神分裂的死变态那样轻柔,他的嗓音那样温,他禁锢的箍夹化成温柔的拥抱,我到我那脆弱的要抓住现实的意志也一同被淡化。再没有任何事是合理的了,我的号啕哭喊仍在继续,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偏偏会发生在我上。
我早料到他会暴我,但听到他亲这样说我还是抑制不住的又哭了。他把我拉他怀。我很怕他的碰,但我顺从地任他拥着我、抚我的发。他的温柔再次让我到吃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