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连乔轻推了正在花的母亲,“那只最大的花瓶,你为什么从不花呢,总是空空的放在那里,一也不好看。”
说罢她已经起拎包,扬起嘴角,依旧保持她傲的气势,“你们就在这里合家团圆吧,我先走了。”
“宋湄……”赵青睿嗓一涩,叫住了她,“你后来有没有回过以前那间房?”
宋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傻瓜,得不到的一定就不是你的,哪里会一辈都耿耿于怀呢,总会有更好的等着你。”
她停住脚步,却没回,“没有。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地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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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雅南搁拎包也有奇怪,“赵阿姨是昨天的飞机,还是今天的?”赵青青正好需要去国外整形手术,就由赵青睿一家陪着她一起去了,也方便照顾她。
甘愿伸手,掌心是那条细细的项链,“不过谢谢,还曾经想过给我留这个作为纪念,现在我不需要了,还给你吧。”
元旦前夕
“哎,你都来了,他们人呢!”林蓁不耐地起迎接路雅南,今晚大家一起约在林家开新年派对。说好了叫甘愿早来替林蓁帮忙,却不想大家都来齐了,就她和顾二爷迟迟不到。
项链盘在她手心,小小的一团,闪着柔和的光,宋湄还记得那天是自己的生日,她缠着赵青睿送自己一件礼,赵青睿买了这条链,那时候他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你照顾我的回礼哦,没有特殊义哦!
“那他们去哪了?”路雅南撇嘴,“我可是趁着离职前加班加给他们了鉴定报告的!”因为之前一时糊涂了亲鉴定的手脚,虽然顾家不追究责任,但是路振声依旧要惩罚女儿,于是路雅南就被停职了,刚完交接工作,今个开始彻底失业了。
“好。”宋湄了。
“你今天的报告?”林蓁问。
再深的,也赢不过有缘无分,天各一方。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罢了,只是她的命里不是今日的因明日的果,而是今日的因昨日的果,那苦果涩到了心底,她已经吃了那么多年了……
是在任何一个场合再遇见,都请你当作不认识我吧。”
宋湄的目光飘向那只空放着的陶罐,大大的罐,小小的收,上面有斑斓的图案和彩,不需要任何其他装饰就很了。
连乔傻傻地笑了起来,往母亲怀里钻了几分。
“哦……”赵青睿了,收拢手掌,掌心那微的一团,凉凉的,特别像那晚初秋的夜风。
“那只花瓶,太大太空了,什么花都不会好看的。”宋湄浅笑着揽住女儿,“妈妈没用,你现在心里还难过吗?”
连乔摇了摇,“其实我没有那么,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罢了。妈妈,世界上有那样的吗,得不到的话会伤心一辈,一辈都忘不掉?”
“昨天啊!”林蓁斩钉截铁地说,“还是我和我哥亲自开车送去机场的呢!”
宋湄接过链,侧脸看了看一旁的赵青睿,她也伸手,把链递给了赵青睿,“还给你吧,它从来都不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