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房间中,一张足可容纳七八人的大床赫然摆在中间,木少舒舒服服地趴在上面,小yan儿眯着,小嘴儿吧唧着,旁边还跪坐着一个shen姿窈窕的红发少女,正专心地为他an摩。
“少爷,您又把小慧派chu去了?嘻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任务啊?~”
“就你聪明!”木少瞪了少女一yan,咧起嘴dao:“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怎么,你也想去么?那我xia次派你去?”
“可别。”少女连连求饶,“我可没小慧jie那么好的功夫,万一让人给识破了,岂不砸了少爷您的招牌。”
“放心吧,咱这招牌也不是谁都能砸的,若是真正厉害的人wu,我也不会去招惹他。”木少淡淡一笑,张了张嘴,少女立刻会意,从果盘里nie起了一颗putao。
“那这个‘叶医生’到底是什么人呢,少爷跟他有深仇大恨么?~”
“深仇大恨倒也谈不上。”木少摇摇toudao:“他曾令我大大chu丑,这事儿决不能随便说说就过去了。”
“可他不是李老板的好朋友么?这么zuo,只怕……”
“没事儿,又不是什么断zi绝孙的狠毒路数,只不过是略施惩戒而已,想必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张扬。”木少嘴角一勾,yan神中泛chu了一丝阴霾。
“哦~~~我知dao了,是‘那东西’吗?少爷你真坏!~”
木少diandiantou,没再多说,事实上,那就是一种特殊的药wu,效果并没有多毒辣,也就是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变得暂时不正常……而已。
唔,面对着一个mei丽动人的姑娘,却无法“升旗”,那gan觉,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接受――尤其叶风行还是个年轻人!
这事儿要是传扬chu去,李胖zi等人还不得把肚zi笑爆?某个家伙可就真抬不起tou了。
“嗯,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走,看好戏去!~”木少扫了yan墙bi上的复古式大型挂钟,忽然将果盘一推,欣然起shen,兴冲冲地往外走去。
李胖zi和王总刚刚完事儿,chu来恰好碰tou,便聊了起来,叶风行的房门还紧闭着,看来应该还在“刻苦奋战”。
“他nainai的,年轻人就是厉害,老李啊,咱们不服老不行啊。”聊到这里,王总不禁叹了kou气,他不差钱,钱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与符号,可是有些事qing嘛,钱再多也于事无补,对于他这种shen价的人来说,悲哀无疑被放大了很多。
“去去去,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李总一脸不屑,又隐隐带着几分得意,“哥哥我今天一龙戏双凤,份儿多,量儿足,你那缺斤少两的把式,嘿嘿,就不要拿chu来说了吧?~”
“你大爷的……”王总跟李胖zi是老相识了,当即笑骂dao:“我特玛还想问呢,你丫最近到底吃了什么仙药,整一个脱胎换骨啊,这绝对有问题。”
“有问题就有问题吧,我才不在乎。”李胖zi嘿嘿一笑,脸上的得意之se已经快要开chu花来了。
“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有好东西还不拿chu来分享,我可听人说了,这ai吃独shi的人就容易便秘,你丫可别nongchu一痔疮来。”
“阿拉快活,就ai吃独shi,行不行?”李胖zi满脸“你拿我怎样”的架势,笑骂dao:“别整天cao2nong你那一kou京片zi,闹心。”
“那也比你这不lun不类的‘京沪腔’地dao。”王总给了李胖zi一拳,急迫dao:“赶紧说!”
“这……不好说。”李胖zi面lou难se,迟疑dao:“你也知dao,这种事儿必须得有gao人指dian帮忙,才能成事儿,那些什么破广告都是扯淡。”
“那是。”王总连连diantou,“昌鑫的老毕你知dao吧,老早就不行了,听说找到一神医,给他nong得雄风再起,当时gao兴得要命,谁知dao前段时间上医院一查,坏了,问题大了。”
“正常。”李胖zi打了个响指,“还有岳泰的老古,不也是么,咱们圈儿里这种例zi多了去了,就没见几个靠谱儿的。”
“那你丫还吃独shi!”王总又给了李胖zi一拳,“快dian儿的!咱哥俩二十几年的交qing,不说那么多,今儿这事你不给我讲清楚咯,我跟你没完!”
“这……不好吧。”李胖zi又打起了ma虎yan,“gao人,gao人呐,懂不懂什么叫gao人?人家有这本事,但轻易不chu手,也不张扬,除非你撞大运了,命里该有这福分,否则上哪儿找去?我算是命好,碰着了,可人家当时也说了,不愿意抛toulou面,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