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焦,极其茫然,可偏偏那笑声却又像见到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已经不能用开心来形容了。笑里带着成人化的邪恶。
这种笑绝对不是一个青期的小姑娘能发来的,如果要给这种笑找个主人,我倒觉得应该是个五六十岁的老狼。
我发,有种烈的受,现在怀里的不是我妹妹,非常陌生,是个其它的什么人。
我颤着声音说:“小米,你还认识我吗?”
罗小米对着我,忽然说了一句话。
让我吃惊的是,竟然一瞬间没有听懂。因为她说的既不是普通话,也不是我们家乡的土语,而是用非常压抑的语调,说了一句方言。
我们这座城市临靠江边,四通八达,是一座移民城市。罗小米现在所讲的话,就是邻省一个地级市的特殊方言。
我对这种方言略微通晓一些,因为有同事就是那个地方的人,他们经常私里用这种方言交谈。
罗小米此时此刻说的这句话是:“这个妮儿肤溜,让她给俺生个孩。”
☆、第二章自杀
这句话没没尾,我怔住了,实在想不罗小米怎么会说这句话。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她烧说胡话,得了失心疯。
罗小米紧紧抓住我,脸上五官都扭曲了,上浸满冷汗。光线极暗,气氛非常压抑,我真是有害怕了。她的力气特别大,左右扭动,本不像个小姑娘,完全歇斯底里。我紧紧搂住她:“小米,我是你哥,你怎么了?”
小米劈面给我一掌,半边脸立了,打得我泪来。令我最害怕的,还是她的笑。罗小米一边挣扎一边怪笑,笑得邪气十足,令人骨悚然。
她真的不是我妹妹了,我浑颤抖,磕磕巴巴说不话。
大刘过来帮我制服她,他苦笑:“罗哥,你现在见识到了吧。”
“她这是怎么了?”我折腾一汗。
大刘非常严肃:“她肯定是中邪了。”
罗小米慢慢从笑过度到嚎叫,声音十分尖锐,在音区不歇气长啸,在场的人无不胆寒,面面相觑。我活这么大从来没听谁这么笑过,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恶毒。
把罗小米又送回里屋,我疲惫地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小米发病是在两天前。我们怀疑和楼的事有关。”佟雅慢慢说。
“楼怎么了?”我想起四楼那扇被警戒线封锁的门。
佟雅怔了怔,颤抖着说:“就在这家楼,前两天有个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