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浪。’这句话,满心地期待着你我夫妻的颠鸾倒凤。不过今儿已是八月十七了,仲秋夜都过去了两日,恋蝶好似已经把这句话忘记了?”玉白牙齿不轻不重地在淡唇上啃咬,“恋蝶,你说该怎样惩罚你呢?”炙的桃花芬芳一吐花恋蝶的鼻中,带着极端媚惑的撩拨。
“没有忘啊,恋蝶一直惦念在心底呢,今晚还特意洗得香的。”花恋蝶波迷离,不依地声呢喃,微微启开唇伸粉红的小轻红罗贴合在淡唇上的唇齿。
“是吗?”红罗间逸温的低笑,笑声旖旎缠绵,透着媚骨的勾引,“原来是红罗夫君错怪了恋蝶呀。”散发着莹光泽的桃红薄唇密密罩上柔的淡唇,柔韧的灵温柔势地从半张的唇中钻,沿着细的腔游走,刷过的齿龈,尖抵住的腭来回摩。
花恋蝶的在红罗时轻时重的撩拨中轻轻发起颤来,里又又,丝丝酥麻渐渐开始侵蚀大脑。晕晕乎乎中,她不自禁地抬追逐着在不断游动的灵,试图与它嬉戏。
男人的却总是从她上一刷而过,或是贴着她的轻轻数,淡淡交错,不让她得逞。
“唔……”她发不满的鼻音,双牢牢扣住男人的后脑,索主动将探男人中,想要在里面肆意地兴风作浪,却不知正巧落了男人早已布好的陷阱。
桃红薄唇用力住她的香,伸她里的灵突地烈地在她中翻搅,并不断地往里深。尖弹拨着上的小,勾牵起一波波过电般的酥麻。
芬芳的涎被搅拌而,在两条香的扭动绞缠中发滋滋的动听响声。两人都顾不得吞咽,只忘地不断地缠卷,不断地相濡以沫,拼命将各自的深通过唇注对方的。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四片唇都已红艳泽,在烛晕的辉映闪烁着粼粼光。炙的桃花芬芳和阳温交穿梭,迷醉了彼此的心。
红罗稳了稳心神,一个转,将怀里的人儿安放靠坐在床档,后垫铺的是大红的靠枕和蚕丝鸳鸯锦被。
在花恋蝶媚横生的烟灰眸光中,他缓缓脱去上的红单衣,一副虽很是瘦削,却肌起伏,不再骨的修长躯。堪称黄金比例的骨架完无缺,每一寸肌肤玉白莹华,像是用极品羊脂玉雕琢而成,膛上的两桃红宛如缀在脂玉上的绝艳花苞,勾魂摄魄。
笔直修长的脂玉双间丛林油密,林草微微卷曲,一儿臂的盘筋硕黑红翘,几乎贴到小腹,巨大的蘑菇上闪烁着一丝靡的黏。这样健的雄利无疑是丑陋狰狞的,然上那极品温玉肤时,却相互交辉映,散发一惊心,蛊惑了所有的视线。
“恋蝶,你看红罗夫君的可?”他曲膝蹲跪在花恋蝶前。狭长黑眸中玉似的丽转动,邪魅媚骨的风丝丝溢,一圈圈缠绕着捕捉到的猎,让其再也无法清醒无法挣扎,只能毫无抵抗地随他坠靡的堕落深渊。
从二十岁开荤起,花恋蝶纵横场十数年,不敢说过尽千帆,却也绝对是阅人无数。只不过她是个医者,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的洁癖。所以在与男人的交往中她更侧重的是的积淀和交,除非是彼此间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到渠成地上床。即便如此,她经历的男人至少也有一个足球队,且无一不是品中的品。
但此刻,她却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晕醉了。这晕醉不单是缘于男人举手投足间的魅惑,还缘于男人从波,从唇畔,从每一散发的柔和溺,也缘于自己心深那毫无一丝防备的甜蜜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