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会误会的。倒是因为我瞧上了你,方才还在鼓励我求娶你呢。”
青锦面一滞,冰漠的脸上微微现一丝几不可见的细,清凌冷幽的眸墨沈一片,醇冽声音中的沁骨冰寒大涨:“二倌主莫要以为这里是倌馆,青锦曾是挂牌倌,便能肆意辱人辱己!”
“没辱人辱己啊。我知你不是真的倌,我只是觉得你的相特别好看,想和你发展发展来著。好事成了,你和红罗就是兄弟。好事不成,夫妻兄弟不成朋友份还在。只要你不打红罗夫君的主意,发展龙阳奸,你想欣赏他多少,我这妻主都没啥大意见。毕竟世上的卓绝男人本就是生来化视觉,陶冶审的。”花恋蝶搔搔後脑,索把想说的话一脑全说了,既给自己一个宣告追求的发言机会,又给对方一个警醒,别想些乱七八糟不可能的事。
暗室除了滞涩的呼声,便是沈默,主仆三人全都直直地傻愣住了。不能怪他们缺乏变不惊的冷静智慧,实在是活了这麽多年就从来没碰上过花恋蝶这类异常人种。
那是怎样一颗凉薄寡的心,才能当著夫君向另一个男人说这样一番好之言?那又是怎样一副诡异奇特的心思,才能当著夫君向另一个男人吐那样一番奇诡莫名的求娶之言?
而且最为可怕的这求娶之行为,之言语太光明磊落太直白了!简直寡廉鲜耻到了令人可指的地步,令人找不恰当言语以示烈谴责的地步!
“红罗,你前这个对我倾吐求娶之言的好女人就是你痴慕恋,心甘愿嫁与的妻主?你可真是看清了?”半晌,青锦面重归冰漠,斜挑的清凌墨带上了的嘲和讥讽。
“青锦,如你所见,恋蝶确是个好痞懒之徒。”红罗微笑不改,上前半步轻揽花恋蝶的腰,毫不避讳地在她的粉颊上啄吻一,转笑看床上的绝男人,“不过,恋蝶却也是这世间最好的女人和妻主。她光明磊落,直白坦率,柔诚挚,她的所有心思从未瞒过我半分,她对你的求娶之心我都知。”
呃,暗室再度陷哑然,原来心思诡异的不仅仅是这个白发女人,还包括她娶的夫君。看来红罗倌主一病三年,有病傻的趋势,连基本的吃醋都不备了。就算是个阅尽沧桑的倌,也不至於那麽大度贤良吧?
无视三张沈默无波的面,红罗顿了顿,轻笑两声,而又戏谑,“不过托你的福,我现在才知原来她心里担心著我会与你有龙阳奸。”手指溺地拧了拧怀里女人的鼻尖,嗔,“傻恋蝶,若是我与青锦真有什麽奸,怎可能还会喜上你,你的夫君?”
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夫妻间的事本就无需旁人置喙。主仆三双视线靠著多年养成的默契无声交著,最终一致决定将这对极不正常的倌馆夫妻踢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只要这对夫妻目前不会暴他们,不给他们带来危险就成。
“呵呵,红罗夫君,我事先将丑话说与青锦少主听,也是在提醒他加心理防线,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防患於未然嘛。”花恋蝶万分合地参与与夫君打骂俏的行为中,抬嘴也在红罗巴上吻了一记。
才决定将这对非正常倌馆夫妻踢脑海的三人闻言,面禁不住俱是一抖。
两双暗卫的眸很是无奈很是同地看向自家额上有冒青筋嫌疑的少主,无言:“少主,碰上此白发女人,您务必要保持冷静,漠然视之,否则亡的是您。”
青锦眉峰拧皱,轻咳两声,引起这对倌馆夫妻的注意力後,肃穆著脸,以著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沈冷说:“本少主多谢二位对本少主的两次救命之恩。不过本少主今番定要说个清楚,本少主只是念红罗倌主当年的救命之恩,并未起那龌龊不堪的龙阳心思,二倌主尽可放心。”会到倌馆里自贱份挂牌,初来一是因著红罗是唯一一个在他心上印淡影的人;二来也是为著遮掩份,打探一些消息而已。只是随著这一来二往间,对红罗倒也有了些真心交,却绝不是那种邪心思。
前光影一暗,床榻边已坐上了一个白发女人,放在锦被外的无力双手也被一双粉玉手掌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