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地小声唤:“勾云先过来用膳吧,二倌主是少主的主治大夫,我们需听她的。”话刚一说完,无数滴冷汗从额角和後背涔涔落,自惭羞愧的泪在心底漫成河。
她堕落了!她彻底堕落了!她为少主五大暗卫之一,当著少主的面抢先用膳不说,竟还敢怂恿夫君与她一同扔掉守少主边的暗卫职责提前用膳,把少主甩给一个虎视眈眈的白发煞星折腾。呜呜,她究竟是怎麽落到这步悲惨田地的?!二十四年来,她明明是个忠於职守的优秀暗卫啊!
坐在石凳上,与勾云一起端碗大啖味早膳时,他们从彼此的目光中捕捉到了同样的悲怨愧疚和深深的无奈叹息。
看到三个人已开始吃了起来,花恋蝶满意地。好吧,既然这两人还算识相,那关门防盗防敌防她的小心思她就不多加计较了。旋走到一丈开外的榻面前,微微弯腰,对沈静看书的青锦笑:“青锦少主,你的早膳和往常一样,单独备著一份。我已让朱璧在甕盆里用温著,不用担心会凉了。”
“多谢。”青锦未抬,只淡漠应了一声便不再开言。
啧,这男人拒绝得真没新意没创意,就刚开始几天暴怒了那麽一,其後就是一层不变的冷漠淡然。花恋蝶小小地撇撇嘴,不以为意地从袖中个一掌的白玉瓶,扒开瓶,里面顿时蹿一淡淡的冷药香味儿,继续笑:“青锦少主,从今日开始三天,你将不再敷药,改由我亲手为你筋脉推拿,若有什麽不妥可先行提?”比如说什麽男女授受不清啦之类的最是有了,她心底悄然过一丝邪笑。
青锦闻言,轻轻合上书,抬眸看向她,清凌墨黑的幽瞳沈沈无,似想了想後便略略摇,:“二倌主只医治就是,本少主并无任何不妥问题。”
啊?这个古代男居然对未婚男女间的直接接如此淡定无波?!花恋蝶很是有些讶异,不过转念想到这九州异世对男女婚前行为约束不多的奇特宽容风俗,继而明悟释然。看来男女授受不清的暧昧奸只适合中国封建社会,不太适用於这片九州大地,她的追求方式需加大力才行。
“那好,还请青锦少主平卧榻以便医治。”花恋蝶了个请的手势,嘴角的笑温和柔雅,轻问,“清晨时光多麽清新明媚,阳光灿烂,人心扉,敢问青锦少主你的嘴角为何不一丝笑意呢?”像是要照应自个说的话一般,烟灰眸中意,直能熏得游人醉。
只是很可惜,平卧在榻上的男人早已半阖了纤长密的黑睫,瞅都不瞅她一,更别提回应她了。
呵呵,不怕,她花恋蝶拥有百折不挠、败而不馁、拍而不死的小同志神。古语有云: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她功夫得深,滴穿石不是白日梦。
“红罗夫君曾言你丰姿清朗绝世,浅笑间华光明濯舒人,是位气度华的翩翩贵公。只是为何如今绝世颜依旧,那寒霜凝聚的冷清魂骨竟似沈到了万年墨潭一般冰寒墨沈?”她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玉瓶的膏摇均,再接再厉地问,言语间尽是一片遗憾怜惜。
废话n多句,糟糕的形没有半分改善,回应她的还是一片沈沈寂默和冰寒般的气息。
然而在花恋蝶彩斑斓的追求男人生涯中,不是遭遇西伯利亚寒侵袭,还是遭遇地心压烈焰焚烧,只要她的追求意念还在,她就是一个抗严寒耐温的悍勇士。所以青锦的沈默消极抗拒在她里纯粹就是小菜一碟,不经一瞧:“唉,可叹我与青锦少主遇得晚了,竟无缘得见青锦少主那般仙姿玉貌,实乃生平一大之憾事也!不过青锦少主无需介怀,你的容姿我也中意得很呢。”
太过沈醉在自顾自地唠叨中,一向锐的花恋蝶竟没有发现平卧垂眸的青锦在一刹那间睫猛地轻颤了一。
调戏的轻薄言语终於说完了,她突然发一声得意哼笑,带著丝丝缠绵的味儿。手抬起静卧榻的男人右手,撩开袖袍到肩上扎好,一整条男臂膀。
象牙的肌肤上没有了半鞭痕,肤质泽细腻,肌线条起伏畅,贲张完有力,单是一条的手臂便已充分彰显男阳刚柔和的独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