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妳的伤…」玄华的手撑在她侧,小心不去压到她。
若是之前也就罢了,但两人已经行过亲密之事,他每回总得花好些力气克制想碰她的冲动,等到晚上服药的时间才能释放憋了整日的望。
玄华怕拉扯到她的伤,于是顺应她的动作,甘愿屈于她之。
玄华站在床边,童镜由而上的仰望他清俊的容颜。
「…夫君。」童镜终是顺着心中念想,亲昵一唤。
童镜的伤不再渗血之后,每日都会在玄华的搀扶在房走走。为了换药方便,她只在上套着单薄的外袍,只要动作稍大些,领就会大敞,里一片。
童镜乖巧的,她轻轻咬住丰的唇,似在思考该怎么让他尽兴。
「别咬。」玄华伸指去挡。他见不得她疼,就连这样的力都让他舍不得。
完全在柳凝曲意料之外。虽然敌人并没有伤害他,但见童镜伤成这样,他实在不能忍。
就像现在。
玄华总被她无意的撩拨得满脸通红。
她只能松开嘴,转而将他的指嘴里。
但她很清醒。
「你也是我的。」她如此宣示着,就像那日他在山腰小店里展现的孩气。
就好像他是她的王,而她完全服从于他。
见他这副模样,童镜想到了不久前看到的秘戏图。
他意识的曲起手指,她便用上颚和面去压平,又去他指尖。
一日玄华趁她午
玄华中的笑意像是抹了蜜,他合她的神动作,尽可能摆她需要的姿势,让她得以在不拉扯到伤的状况行最小幅度的移动。
玄华怜极,半撑着去她的泪。
她轻咬住他的指节,用尖勾着柔指腹,晶莹的唾津自她中,延着他的指汇掌心。氤氲的在不经意间媚意,她扶着他的腕,偏去另一只手指。
「妳…」他咙一紧,对于她的无声撒简直没有抵抗力。「别逞。」
柔缱绻,一吻方休。
他忙得不可开交,不仅得理例行商务,还需厘清事件,每周只能一时间到院查看童镜的伤势,与她和玄华说说闲话,或将最新的线索告诉他们。
事发生的当晚,他便雷厉风行的让墨行书带较为亲近的门客前去事发查看,并着手调查敌人的来历。
「…恩。」玄华稍微红,将满腔的动以吻奉献。
玄华的动作霎时停止,不敢置信的盯着她。
「我想帮你。」童镜纤指扣住他的腰带,她几乎没有发力,就将玄华整个人勾了过去。她一直对于上次自己后就睡着的事到过意不去,想找机会补偿玄华。
她没忽略他的小动作,心里一,泪又扑簌簌的掉。
每每见到,心总会到一阵酸,则越发。
童镜没再回应,只是鼓着腮帮,用湿的杏望着他。
童镜压低,在他耳后一枚红印,接着一路辗转而,停留在心。
两人亲昵的将额相抵,角带着星泪光。
玄华与童镜的独时间也因此变多了。
童镜与他十指相扣,轻易的将早有此意的他带上了床。
「夫君。」这回咬字更加清楚,她噙着笑,泪婆娑。「让我生起想要成亲心思的人,是你…」
玄华最是受不了她这副乖顺又淫靡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