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的视线逃离,他就改成用有伤的那只手,边套边发闷哼,让她闻到血的味、让她看见腕上慢慢扩散的血迹。
柳凝曲见状,自知不能躁,于是退了开来。他说有晕,哄童镜扶他到床上休息,然后让她坐在床沿等待。
从柳凝曲手中接过童镜的手后,影突然问:「哭了吗?」
等柳凝曲送童镜回房的时候,只见窗开着,影抱着剑斜倚在窗框旁,而玄华手握书卷,坐在灯前。
「她刚才有没有哭?」影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般,执着的再次发问。
觉腹被的东西抵着,童镜的心突然快了几分。
随着他的动作越渐急促,童镜的稍也开始微红,两人的呼都没有先前那般平稳。
他要让她亲看他自渎。
微垂,就像艳的花将落,让人忍不住心怜,伸手去接。
他明摆着告诉她,剥去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妹分后,他是一名男,而且对她有别的心思。
好看的手探那面衣料之,从童镜的角度可以看见他正在耸动。
童镜迟疑的看向不远的杯盏,正准备起去拿,但柳凝曲怎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低一声,语气急切:「童童快接…」
童镜只能红着脸蹲,小手拉开掩盖在上的衣摆,对着还在男人手里的了去。
他有心机,只是之前不想用在她上罢了。
现在为了让她直面他们的关系、注意到他的存在,所以他才使计。
闻言,影和玄华的面和缓
她嘴里温湿,觉与视觉的震撼袭而来,柳凝曲颤着,边发哼声,边将贴在她上,将阳送她中。
柳凝曲不解,反问:「什么?」
「童童?」柳凝曲伸指去勾她的巴,神仍是柔媚。「在看哥哥的?喜吗?」
「…没有。」柳凝曲到莫名,不明白他问这个的用意。
半刻钟后,柳凝曲的动作忽然慢了来,他用受伤的手握住她的。「童童,哥哥要了…」
男被她舐,柳凝曲舒服到连都在发颤。
童镜回过神,羞窘的别开。「…我要回房了。」
若还是之前未经人事的她也就罢了,但现在她知那是什么,也会过那东西带来的极致愉。柳凝曲这般抵着她,哪怕她再不谙世事,也知兄妹间断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她垂没有说话,耳尖却红到像是要渗血。
柳凝曲对她浅笑,溺的抚摸她的发。「童童,哥哥妳。」
童镜把他个晶亮,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才慢慢退开。刚才况紧急,她没来的及细看柳凝曲的,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形状微微上翘,看起来骄傲又矜持。
柳凝曲觉得自己童镜到要疯了。所以诱、苦肉计样样都来,他不,有效就行。
他们都在等她回来。
「…」
保养得宜的长指轻挑,他在她的目光将亵褪去,一双让人赞叹的笔直长。长衫的衣摆垂落在间,在一片藏蓝之,腹的件半伏,轮廓隐约可见。
她别过,竟不敢直视他。
「恩…童童…」柳凝曲媚如丝,的颈项仰起,勾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他没让她看见全貌,而是刻意用最暧昧、最煽动人心的方式去钓她的好奇心。
他不让童镜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