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阿玉去送早饭时,她敲了敲闵二公zi的房门,闵二公zi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开门。
「难dao还在睡懒觉?」她喃喃自语,亏她还让阿yin多加了煎鸡dan,要是凉了就不好吃了。不过这大冬天的的确让人想贪懒,她也差dian起不了shen,贪恋床褥的温nuan。
「公zi!公zi!nu婢送早饭来了!nu婢要jin去啦!」阿玉再次敲了敲,扯嗓大喊。
这次听见闵二公zi的声音了,慌慌张张的,「别、别jin!」
「公zi!发生什么事了!」阿玉还是jin了,一放xia早饭,便看见床上的闵二公zi还未起,他把自己裹着棉被缩成了一颗肉粽。
「公zi!这是怎么了!可是风寒?」
阿玉想拉开被zi,闵二公zi死活不肯,从被zi里动了一xia,声音特别沙哑,「别、别动!阿玉我难受!」
这声音听着不对,却又不像风寒,阿玉拧眉,忽然一本书从床边掉了xia来,她捡起一看,是她上回去书坊买的书,因为不识字,她也只能估摸着买。
谁知恰巧翻开了一页,竟是一男一女光luo躺在榻上正在zuo运动的cha图,阿玉捧着书发愣。
这可糟糕了,她该不会是买了chungong图给闵二公zi看了吧?
「公zi!公zi!没事吗?有没有需要nu婢帮忙的地方?哪儿难受?」阿玉摇晃那颗肉粽,心虚得很。
一隻如青葱修长的手从背里伸chu抓住她的手,把她的tou给拽jin肉粽里,闵二公zi的touding着她的额tou,满tou汗shui,一双yan迷濛的积满泪shui。
「阿玉,怎么办,我真的是怪wu吗?」他声音都在抖。
「怎么会呢?公zi不是怪wu的。」阿玉想拿帕zi替闵二公zicaca汗,闵二公zi却不让她动。
「可、可是它不受我控制!」闵二公zi快哭了,既绝望又悲伤。
阿玉一懵,顺着闵二公zi的目光,她瞳孔一震,漆漆黑黑看不太清,隐约是他支起了ku棚zi。
闵二公zi难受的蹭了蹭如白竹笋的双tui,委屈的想哭,只能chou着气,不停冒汗。
其实阿玉闵二公zi冒汗估计是re的,因为她也觉得有些re了,她把tou伸chu棉被外,qiang迫闵二公zi从肉粽里chu来,看着闵二公zi迷迷濛濛又什么都不懂的无邪神qing,她深呼xi一kou气。
闵二公zi无yu无求这么多年,看了小黄书,便支起ku棚zi很是正常的,闵大公zi从十三岁起就阅女无数了,但凡长得有姿se,有xiong脯有屁gu的丫tou都上过闵大公zi的床。
她han蓄的教导闵二公zi,「ku棚zi很正常的,年轻男zi都会支的,如果成了亲有夫人,就是an照书上的那样,找了个dong戳ru,如果还没有夫人,就是找满意的丫tou也行,再如果都没有,也可以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