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玻璃碎片还在伤里。
突然,我灵机一动问:“你可有伊丽丝的电话?”
“必须把碎片取。”
“树枝折断,窗碎了,我怕被雷击中,跑来这里。”我有些语无次。
“你需要针。”他语重心长。
“刘璃,这是什么房间,”他一边走近一边问,“天,你在血。”
几秒钟不到,衬衫已渗血来。
他像是恍然大悟,俊朗的脸如获重负的神。
绷带已换过数次,血红的纱布一地都是,的确恐怖。
乎意外的是,里面已非我熟悉的天地。
房空无一,墙粉从新刷过,家全不翼而飞,我环膝坐在空房里,心里泛起无限悲伤。搬走时总觉得还能回来,怎知属于我的世界已不存在。我要如何在楼上找到我的位置?
刘宇翔迅速蹲来扭转我手腕。不怪他吃惊,定一看我都到一阵眩晕。右手掌心有一条三厘米长的伤在冒血。
正在这时,一个影突然现,我惊吓地抬,对上的是刘宇翔疑惑的神。
我一颠一颠走到浴室门前,去简单的冲洗了一。开门一霎那,刘宇翔像是很惊讶这莫名其妙的房间竟然会有浴室,有完善的排系统,中闪过不解。是啊,谁能想得到呢。
自从生安妮后我一直没再见过她,一晃也已半年
他看我反应如此烈,想必以为我怕打针吃药。我是胆小如鼠,可我不怕肉上的疼痛。我的顾虑他那时还不懂。
我摇。
他跟踪我。
伊丽丝应该是个清闲人,工作日她也能在接到电话半小时后赶到。看到刘宇翔坐在我边她有些迟疑,但很快又恢复从容不迫。
费尽九二虎之力,碎片似乎都已清除,但血还是没止住。
“我不怕。我不去医院。”
他看着我定的神,最后勉。
“我看我们得去一医院。”刘宇翔虽一脸担忧,但语气镇定的说。
想了一觉得没第二个的选择,跟他去总比上医院好。伊丽丝说过的话还铭记在心。我是不存在的人,去医院得示份证,趋时刘恨陵要如何解释我的份?
“这是怎么回事?”
刘恨陵明显不想我和刘宇翔接,但神通广大如他,也敌不过命运的齿轮。随着齿轮转动,我已一被推向刘宇翔。
“那怎可以?会很疼。”
听到医院我上慌了:“不不不,我不要去医院。”
他的房间在三楼,既是我楼上,又是在房的另一。不知我和他的房间相隔这么远是否也是刘恨陵故意安排的。
其实手是我的,血也是我的,看着一地血红我也很害怕。可那又能怎么办?
“你来取。”我说。
“真是固执的女孩。”他无奈苦笑。
“刘璃,我们还是去医院吧。”刘宇翔忧虑地说。
我又摇。
“我房间有急救箱,我们先上楼。”他对我说。
血已顺手腕滴到地上。除了掌心还有膝盖,脚跟,惨不忍睹。
不愧是经历过种种的成年人。
为了保护刘恨陵,我决定随刘宇翔去。
手心的伤很快又涌鲜血。刘宇翔没问什么,脱掉外层衬衫给我缠着止血。他不敢太用力,因为里面还有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