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睁开睛就向刘恨陵撒。他倒是没有不悦,在手提电脑后面向我。
好可怜的一个人。那么烈的占有是因为从来不曾有什么人真正属于过他吧。我想起伊丽丝的日记,想起他的母亲;一个神失常,差要了他的命的人。他的父亲;一个没有多余的留给他,宁可花尽所有时间发展事业的老人。还有。。。伊丽丝;他曾经的所有,可终究背叛他,伤害他至深的女人。
在十七岁的那个夏日,我定了决心要刘恨陵永远的守护者。
我主动拥住他,用我仅有的力量拥抱这个曾经伤害我极深的男人。我不否认我曾经恨过他。在刚被他抓起来的那段日,第一次被他/暴的时候,还有那许许多多被施的夜晚,可那都已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了。在我心深,已没有一丝纤微是真正恨他的。。。
“我不想去环球片厂,我们去沙滩好不好?”
他抬看着我,中无法形容的纠结。
这一直以来,错的人不都是我吗?
“没。。。没有了。”
他的脊椎在我摸变得僵直,我没有放手。第一次,我觉得我也有了保护刘恨陵的能力。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了的人在那一刻认真地以为她可以保护刘恨陵。
还剩一天属于我们,回西雅图又不知他会忙到什么程度,想趁机多和他在一起
他没说话,只望窗外动的景,不知想什么想得神。然后,在毫无预料的况,突然拿手机,修长的手指飞快地输一串信息。最后一个电钮后,他将手机丢到茶杯架,转看向我问:“他们除了拉你的手臂,还有什么吗?”
到了家,他几乎是抱着我的浴室,三两扒光我的衣服,拿起花洒就冲着我浇。他的力气很大,痛了我,可我一声不敢吭,因他双放的冷光实在让我害怕。
书上说,成年人一生的追求,往往都是为了弥补童年,甚至是幼年时代的残缺。刘恨陵聪过人,又从不缺资可换取的,可他没有信任的能力,又太渴求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灵魂。孩童时代,纯洁又无助的我激发了他原始的望。在几年,他想必也曾极度懊恼吧,才刻意跟我保持距离。
他一边冲,一边用皂搓洗,直到我的手臂脱了一层,红得起来才终于罢休。滴溅湿了他的衣服,发,他狠狠地一拳打到浴缸上,那骨碰到铸铁表面时发的声音让我听得心惊肉。肯定不会轻。他放开我的胳膊努力地着气,像是在拼命压制怒意。他这个样让我除了害怕,还有说不的心痛。
“我不该乱走的。”
刘恨陵,一路上没再开。
***
我无声地拨了一他滴着的发,在他耳边低语:“不要生气了,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渐渐的,他的绪稳定来,我们依然紧靠,我可在花洒的声听到他而有力的心。他别过脸在我唇上温柔地落一吻,我以为他接来会想要我,可他却起拿了条浴巾包住我,让我回房换衣服。临浴室时我看了他的右手,指节间已浮现青紫。我没有能力承担他肉上的伤,可神上的我有可能办得到。
是病态吗?我不知,也没兴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