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接最多的是在床上。狂野起来我会有些害怕,但唯有那时的他是毫无伪装的,通过人类最亲密的接,肌肤每个神经线,每个细胞都是思维的接收。占有,掌控,猜疑,妒忌,恐惧……我真真切切受得到他对我的觉,只是一直不愿正视,也无自信去证实。
他就在几公分,我闻到香皂的淡淡芬芳,和他独有的气息。
可他什么都没。
如果在那一刻刘宇翔展现一步的持,我想我会毫无反抗地接受他。说到底除了这样我想不到其他报答他的方式。
我们的逃亡从一开始的惊心动魄,到中途的胆战心惊,再到最后的悠悠闲闲,总共花了四天三夜。跟预料中不同的是,刘恨陵的人并没有追上我们,车安好无缺,沿途别说暴风雪,连个阴天都不见。
甚至以为他会改变主意而紧张地等到半夜。
尴尬过后是无穷的笑意,连我都忍不住笑看男孩哭丧着脸,抱怨这个世界好人没好报。
刘宇翔跟刘恨陵最大的不同在于鼻和嘴唇。他们的五官一样深刻英俊,可宇翔因为鼻梁稍微矮一些,嘴唇微微往上翘,显得温和得多。
“在想什么想得那么神?”宇翔用巾着湿漉漉的发从浴室走来。
不知是否因之前想起跟刘恨陵肌肤之间的接,才思想龌龊地在意起我们的差别,但那一刻以前,我从未往男女方面上想过刘宇翔和我的可能;就算他说过喜我。
“怎么了?”宇翔在我旁坐,“我不喜你这个离我很远似的表。”
原来我还是很渴望看到他的脸,听他用磁的声音呼唤我的名字,受那稍许寒冷的指端摸我的……
我们之间的距离让一些事变得清晰,时间的确有此作用。
“没什么……对了,这里比西雅图寒冷多了,要是遇上雪暴怎么办?”
“的确有这个可能,我们尽量走大路,时间久一些也不要紧,最重要安全。”
看着看着,我突然想起那唇在我脸峡落一吻时的炙。刘恨陵的任何时候都是冰冰冷冷的,包括他的嘴唇在。我好奇地伸指摸了一前这双青的唇,想确定它是否如记忆中那么温,宇翔却毫无预告地一把抓住我的手,就这样尴尬的停在空中。
他底闪过一丝不熟悉的光芒――是望吗?不由自主挪后半寸。他也明显觉到我们之间微妙的变化,轻咳一声起回到他的床上。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乎意料的顺利,一整天过去了,毫无风草动。我竟升起一丝失落――他放弃我了吗?以后就是陌路人了?
空旷车辆稀少的公路上,宇翔让我试着驾驶。一开始当然是紧张,可他是全世界最有耐心,最温和的老师。上手后,觉得
年轻店员。
连声歉,那男孩还是着手腕说:“知你们亚洲人都通什么柔跆拳,可也不必逢人就挥霍。”
在北达科他洲和明尼芬达洲交界的一个小镇上的汽车旅馆,我首次意识到,宇翔也是男人,与我并不是哥哥,亲人之类的关系。他中燃起的望,和自制的压抑,使我更加确定他和刘恨陵简直有着天与地的差别。
除了背对着我睡到第二天早晨以外,宇翔没有任何举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