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猛地摇，“讨厌鬼！大坏！”

“嘛打我爸爸？你这个坏人！我恨你！你嘛打他？”她像个受伤的小野兽，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没站稳竟被她推倒。看我倒地她更张狂地踢打，不敢想像这是一年前见过温顺可的小女孩。

刘恨陵问非所答地说：“你和宇翔睡过了？”

“安妮，别这样，过来。”刘恨陵轻唤。

“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一惊，抬看他。他开始近，用低沉的语气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应该是过，那到底是他好，还是我好？”

因为心急，一时快把宇翔带了来，刘恨陵明显脸一沉，“我还没落到需要他来帮我养女儿的地步。

“她不是我妈妈，安妮没有妈妈。”

“不可以那样说妈妈。”

“你疯了吗？”我颤抖着说，“不要碰我……”

我整个人呆住，只有火辣辣的痛楚从右手传到心脏。满怀地期盼终于能和安妮近一步亲近，可没想到她会恨我。久久我都只能坐在地上，找不到起来的力量。

越靠越近，我已再无倒退的空间，熟悉的味扰乱着我的神经，等他的唇就快碰到我时，他像念咒语般：“还是小男孩无法满足你，你想起了我的好？”

我心脏狂，本能地往后退。他还不放弃，咄咄近，“你的，他都摸过？”

“你打算一直坐在那里吗？”刘恨陵放安妮，走到我面前伸手。我无视他的举动，努力自己爬了起来。

我不想在安妮面前讨论伊丽丝的死，只好转移话题说：“孩让给我，我不但不会恨你，更会激你一生。”

我不语。以我对伊丽丝和“小陵”的了解，我觉得应该不是。

“那是没可能的。你打算怎样抚养她？”

他一只手勾住我的后脑，吻了来。那个吻带着陌生的饥渴和温存，却丝毫没有预料中的侵略，仿佛一切说不清的思念都溶在里面，化为一个缠绵的取。电光火石间我恢复了意识，用力推开他然后一掌挥了去，落在他脸上清晰地听到“啪”一声。

“爸爸没事，”他说，“记不记得那是谁？”

话音才刚落，安妮突然冲了来，小小人儿使尽上所有力量攻击我。

“刘恨陵，你到底想怎样？都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能放过我吗？”我的声音不大，可句句清晰。

“我会努力读书，其实英国的剑桥大学已接收我，毕业后我找工作，宇翔也会……”

他听后挑起密的剑眉，似笑非笑答：“我想怎样？我已不想怎样了拉，在纽约我曾愿意为你拿生命赌注，结果你还是离开了。如果没错，这次好像是你找我的。”

他用幽黑深邃的睛注视我，我避开了那两炽的光，隔了几秒轻：“可她毕竟还是死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安妮憎恨地看了我一，然后跑到刘恨陵边，他把她抱起，她贴地用小手他左边的脸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