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我不记得了。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语气之平静,连自己都惊讶。
“你在学生餐厅帮一个女生付账……”
“什么意思?”他的脸一沉。
“没听你的劝告,吃亏了。”我傻笑。
宇翔在五天后赶回来,他病房时医生刚检查过伤,癒合的不是很理想,我正看着狰狞的合线发呆。
他英俊的面孔因慢慢开始消化这个信息而变得扭曲。
我们一直没联络,所以,我愣了一。
“你还有心开玩笑?”
“怎么回事?刘宅的人说你被茜茜刺伤。”
“……可以这么说。”
“宇翔……我们分手吧。”
“那个女孩是茜茜。”
“璃璃,这是什么玩笑吗……”
他的样像方寸大乱的孩,我心里的痛远远超过伤的痛,但接来的话还是必须得说。
“你……”
“宇翔,我的样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这不公平,你怎能把茜茜的行为归罪于我,这不能让我信服,如果今日听不到合理的理由,我不会走。”
宇翔脸骤变,“她知我们在一起所以刺伤你?”
“嗯。追究底还是被某人连累。”
“不是交换,但的确在大四那年来参加过一个为期一周的讲座。”
“宇翔,你知当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脑里想的是什么吗?”
“我的天,”他搂住我,“我完全不记得她……”
我看着窗说:“脑海里浮现过去一年多的种种……是芝加哥,是纽约,是敦,剑桥,与巴黎……在芝加哥看歌舞剧时,我曾想,啊,台上那些女演员漂亮得不像真人,她们在聚光灯是如此地耀。在纽约华尔街我看到衣着时尚的事业女人,我曾想,啊,她们无比英姿焕发,丝毫不亚于男人。在剑桥大学报名时我曾想,啊,看那些在康河上划着船轻笑的女学生,她们从哪里来,带着什么样的理想,对未来又有何等期待?在巴黎香榭丽舍大上我曾想,啊,同样是孤女的可可香奈儿在毫无家庭背景的况,建立了称霸世界的时装品牌香奈儿。这些想法虽然在当时只是一闪而过,但现在我真正明白……”
“她要还你钱,你说不用了。她问跟你一起来参加讲座的朋友怎样能找到你,你朋友笑著说,宇翔的叔叔是刘恨陵,他应该不缺这五六块钱。所以,她后来在刘宅佣人,也不是偶然。”
“你在大学期间是否来过西雅图大学交换?”
“太可怕了。”
“宇翔,我想说的是……因为你,我大开界,不再是那个与世隔绝躲在地室数墙上坑的女孩。可是,那些为追随梦想而发发光的
拥抱着我的温臂弯缓缓地松了开来,他用极其不解的神看着我。
“对不起。”
他睁睁地看着我,无言。
“璃璃,你……”他忍着绪上的簸动,走到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