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直皱眉：“你有没有和别人说过？”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我知……一些可能会发生的事，也就是能预兆先机，但我也不太确定。上次您受伤的时候，我就假托过佛祖。其实也不算是假托佛祖，这些事或许是佛祖在里呢。”顾锦朝只是笑，“但我一宅妇人，不懂命数不懂朝堂，我就是知这些有什么用呢。”

他了她的发：“那我便放心了，这还不算什么。你要是真能通晓古今，才是麻烦！”

“我当时就想，织造太监是从司礼监派去的。而张大人和司礼监秉笔太监冯程山关系匪浅……四老爷在这事犯了大错，要是被

“你被匪盗劫持的时候。让雨竹跟我说，要我提防老四和张大人，也是你看到的结果了？”

该信任陈三爷。

她摇了摇他的手：“我还以为……您希望我知很多事呢！”

陈彦允却果断地摇摇：“慧极必伤。”

顾锦朝才，她觉得这样解释是最好的。

顾锦朝心里很明白。

锦朝能预兆先机？

顾锦朝摇摇：“我不知，我只知可能发生的事。而且这些事有可能会变。例如我知纪二表哥可能会娶永阳伯四小，最后他却娶了五小。这我不能预料到。而我看到我母亲会死，我努力想改变，但是她最后还是死了。这都说不定的……”

顾锦朝摇：“和您说我都会犹豫再三，别人我半个字都不透的。”

顾锦朝又摇摇：“这可不是！我要是一开始就知的话，我会让您提防的。这我是一在猜，因为……”顾锦朝不想说陈三爷死的事，就先避开了。“陈家的永昌商号，外祖母发现有不对的地方……她跟我说的。永昌商号的生意有问题，四老爷和织造太监勾结，搜刮民脂民膏。永昌商号的丝绸，都是从织染局里面的。用的也是税丝和服役的工匠，所以价格才如此低廉。”

他想到这里，难免还要叮嘱她：“要是没有必要就不说了。像你表哥的姻缘，那就是别人的定数。你大可不必去看。方仲永你总该知吧！”

陈彦允却想了一。

陈彦允听后思考了很久。

他试探着问：“如果……我要问陈家会繁兴多久，你能知吗？”

陈三爷这个反应她始料未及，顾锦朝有愣住了。

陈彦允听后又沉思很久，才问：“也就是说，你也只是知可能发生的事。而且还很不全面。但足够让你给别人预警了。就好像上次你说我可能会受伤一样，是不是？”

“我说的事。可能有难以理解，但都是真的。”顾锦朝说。

就像那街边算命的，算得多了还要折损寿数呢。也不知锦朝这个本事，会不会折损她的寿数。

如果他不相信她，她本不能安稳地坐在这里。

比他想的还让人震惊。

顾锦朝才笑起来，继续拉着他的手：“您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就可以和我商量，说不定我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