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玄越突然倒来,他好像好奇的,翻过瞅他,还用小手揪陈玄越的发。
长锁在罗汉床上翻来翻去和自己玩,他学会翻之后经常这么玩。还一定要别人看着他玩。
飞飞就是抱着长锁转圈圈,他最喜别人和他玩这个。
他的馆阁写得很不好看,歪歪斜斜的,好像被风过站不稳一样。
陈曦摇摇不说话,顾锦朝觉得她的表有奇怪,难发现陈玄越
陈玄越也很无奈:“婶娘,我没办法了,说不定我就不是这块料呢!”
顾锦朝问她琴练得怎么样了,她又跟着新来的绣娘学绣艺,不知有没有长。
陈玄越就盘坐着抱起长锁。和他玩了一会儿,长锁兴得咯咯直笑。反正他是一都不怕,反而觉得很好玩。玩累了就赖在陈玄越怀里。搂着他的脖到看。
他不可能立刻就狠得心。
只是张居廉毕竟过他的老师,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张居廉对他有恩。
陈玄越额都汗了,朝她笑笑:“你看,你要相信我不是!”
顾锦朝懒得说话了,让丫打来给他脸。
陈玄越抬看她,挑眉笑:“怎么了?”
等陈曦和顾锦朝说完了话,她才坐到罗汉床上。看到陈玄越抱着长锁玩笔,小声地问他:“九哥,你在玩什么?”
陈曦愣住了,她觉得九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好像不傻了……但是那种觉好奇怪,她也不知为什么。
陈玄越抓住长锁的手,把他抱怀里笑眯眯地:“小长锁。九哥带你玩飞飞好不好?”
陈玄越痛苦地唔了声,往后仰躺在罗汉床上。
顾锦朝阻止他:“你才多大的力气。别和他玩这个!”
陈玄越转过不理她,淡淡地说:“问来什么。”
长锁好像听懂了,对着陈玄越直笑。
她一来就拉住顾锦朝的手,可怜兮兮地说:“您这些天没回来,我都不知去哪里玩好!”
顾锦朝去找了本书来,喊了陈曦过去:“和你九哥说什么呢?”
……
陈玄越说:“婶娘,我这都练了这么久了,没事。我也不把他抱得多。”
陈曦却莫名有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喃喃地说:“就是问问……”
轧越来越严重。
说的也是,他跟着鹤延楼的师傅学,这大半年个窜了很多,已经和陈玄新差不多了。
“你想躲懒?”顾锦朝揭穿他,把他练字的东西都收起来。“熟能生巧,苦练之就能写好了。”
长锁却向陈曦挥着小胖手,呀呀地说话。
顾锦朝在看着陈玄越写字。
陈彦允心里也有重重的顾虑。
顾锦朝看了半天,无奈地摇:“我原以为你的字写得不好看是装来的。倒没想还真是……等三爷回来,我让他找几本字帖给你描红吧!”
陈曦过来了。
她也长了不少,穿了件粉樱花的短褙,十二幅浅湘群,粉雕玉琢的小脸,俏俏得像花一样。